方颂愉神色有些动摇。
以前做社会实践活动时候,他报名过个去乡下支教活动。离别之际,小孩子舍不得他们离开,把他们放在外面晒鞋子偷走,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他们拦下来。
但是并不可以,回城车是早就安排下来,时间被规定得很严格,就算有人丢双鞋,这些支教老师还是会离开。
对于大部分支教老师来说,双鞋算不上什,大不就当捐赠给当地衣物。
可对于当地小孩子来说,双鞋意味着他们能把他们喜欢人留下来。
回来……”
“那不是平等。”钟斯衍循循善诱,“那是动态平衡。”
“不是……说不是这个。”方颂愉说,“你不能像前几天那样囚禁,饲养,不是宠物。”
“你当然不是宠物。”钟斯衍伸手,想去捏方颂愉脸,却被方颂愉躲过,“没人会像这样养宠物,尽心尽力亲力亲为……你知道,只是怕你离开。”
他把未遂囚禁用“怕你离开”这五个字轻飘飘带过。
方颂愉在临走前去跟小孩子们好好聊聊。
他没有提被偷鞋这件事,只是说:“这里花会谢,叶子也会变黄,脱落,没有人留得住它们,对不对?所以,只要珍惜叶子绿时候,花开时候,就好。来年还会有别绿叶和别鲜花再长出来。”
钟斯衍行为,跟那群小孩子也许没有本质区别,只是程度更深些。
钟斯衍见这样道歉有效,开始打感情牌:“前两天你生病时候,直在想,想带你去看看小时候长大地方。”
“父母也经商,小时候没有
方颂愉处在矛盾和挣扎中,内心天人交战。方面,他能理解钟斯衍动机,而且钟斯衍最后也确实没有那样做,另方面,他又觉得,这次没有,那下次呢?下次他想和钟斯衍分手时候,钟斯衍会不会就直接把他捆起来扔在房子里?
“那你为什要发短信给爸呢……”方颂愉问。
比起之前事,这件事才是最让他感到后怕,钟斯衍为剥离他社会关系,什阴谋诡计都能想出来,枕边人是这样不择手段,谁不会感到恐惧?
钟斯衍拉住方颂愉手,低头看地面:“错……只是想试探你爸想法,也没想到会对你造成这样伤害……以后不会,再也不会做这种事,好不好?”
他举起手来发誓,梅子酒样眼睛里好像写满认真:“假如以后再鬼迷心窍做这种事,到时候你要跟分手,也不会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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