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钟斯衍说,“你别挂……有点心力交瘁,想听听你声音……”
心力交瘁这四个字会让方颂愉联想到钟斯衍出事祖父,于是方颂愉真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接着问:“你祖父怎样,还好吗?”
“刚醒过来没多久,舅舅在医院,现在才有空回家放行李。”钟斯衍含糊其辞,“现在在做进步检查,待会才能知道究竟怎样。”
果不其然,这样事会触碰到方颂愉柔软内心,方颂愉语气缓和些:“知道,嗯,希望切都好吧。”
“也希望你切都好。”钟斯衍说,“不在话,早睡早起,按时吃饭,多出去走
钟斯衍彻底失去跟他姐沟通欲望,甚至想见未来他爸妈知道方颂愉存在时候语气,他爸妈跟钟斯诺脾气性格几乎致,又跳脱又可爱。
然后他想起来他在方颂愉面前曾经撒过谎。
当时为有理由陪着方颂愉过年,并且顺带安慰方颂愉,让方颂愉在心理上更贴近他,钟斯衍说自己家庭不和、和父亲争吵等虚假言论。
其实没有不和,相反,简直是太和谐。
钟斯衍在心里把这件事记好,心想等到有天他带方颂愉回家时候,定要把这件事藏好。
没看全人影啊,以为是女孩子!”
“那这就是你问题,不是。”钟斯衍说,“不要再讲幼儿园故事!”
车里沉默。
过会儿,钟斯诺问出那个全世界人类都会关心自己身边基佬究极问题。
她从后视镜里小心翼翼地看钟斯衍眼色,说:“……问句啊,你是在上面那个,还是在下面那个?”
他之后所作所为,都要更加隐蔽才行,方颂愉明显是个吃软不吃硬人。
等到到家,钟斯衍就给方颂愉拨个语音电话。
方颂愉接通,问:“有什事吗?还是你有什重要文件落在房间里,要帮你找?”
“倒也没什事。”钟斯衍笑,“非要说话,就是把心落在桐城,有点魂不守舍,有点想你。”
那头沉默好会儿,说:“没什事先挂。”
钟斯衍:“……”
“怎?”钟斯衍皮笑肉不笑,“你作为姐姐很关心弟弟床上事?”
“没有没有。”钟斯诺说,“作为姐姐,关心你身体健康而已,也顺带关心下你前任。记得戴套。”
钟斯衍忍无可忍:“钟斯诺!学医!”
钟斯诺理所当然地说:“哦,你看律师不是还有人知法犯法呢?你学医,提醒你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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