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很崇拜傅教授?”刚才池照反应陈开济都看在眼里,他才不相信池照说辞,“你就说吧,你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咳咳——”
池照剧烈地咳嗽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池哥,”陈开济赶忙帮他拍拍背,依旧笑嘻嘻,“这又没什大不,不就是夸傅教授两句嘛,你就算是暗恋他也没什啊,这都什年代!”
背地里把人夸通确实算不上什事,学生对老师有崇拜之情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事。池照不是那种扭捏人,换做平常绝对不会觉得这有什,但对上陈开济好奇眼神时候,他却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落着傅南岸不是,这会儿见着本人也觉得尴尬,讪讪地笑着接话道:“哎呀,两位大夫怎又跑过来呀,太客气,你们在外面歇着就好!”
“们就是来看看,”陈开济直不太看得惯赵婶,但这会儿注意力全在池照这里,没空理会她,其实平时池照性格挺稳,这是陈开济第次见他这夸人,夸得天花乱坠,陈开济对着池照挤眉弄眼道:“池哥你猜们刚刚听到什?”
池照:“……”他不想猜。
这反应还用猜吗,他们肯定是听到自己刚刚怎夸傅南岸!
其实学生夸老师是再正常不过事,但就这被听到,池照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他表情僵硬下,时不知该说点什,傅南岸则很体贴地给他个台阶下。
不知什时候开始,池照对傅南岸坦坦荡荡喜欢中夹杂些许不可言说情绪,以至于让他连面对这种程度调侃都有些生疏,特别是陈开济说得那句“暗恋”,
“也没听到什,”傅南岸微笑着说,“你们这边刷好吗?俩也来帮个忙吧。”
“不用不用,”池照赶忙摇头,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们这边马上就好,再过遍清水就可以。”
对话被撞破,池照和赵婶都有点尴尬,两人不敢耽搁,以最快速度刷完剩下碗,赵婶端着洗刷好碗筷匆匆离开,池照则跟着傅南岸与陈开济道回到帐篷那边。
“欸池哥,”在大大帐篷底下坐下,陈开济很自觉地搬个凳子凑到池照身边,脸八卦表情,“傅教授事儿你怎知道那清楚啊,这个心理科都没你知道清楚。”
“就……”傅南岸就坐在距离两人不远桌边拿着本书,池照偏头瞥他眼,而后支吾着糊弄,“就是听朋友说呗,朋友挺崇拜傅教授,偶尔会聊聊傅教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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