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家孩子,坏到根儿,”钱教授更生气,看到池照和陈开济朝这边走来,转头对他们说,“你们找找这小孩儿家属是谁,这事儿不能就这算,定要找到他监护人让他们负责!”
两人点头答应,可惜附近没有监控,他们又人生地不熟,找圈没找到小男孩监护人,钱教授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算算。”
那个小男孩依旧声不吭,问他什都不说,他们不能真把他怎样,也只能好生教育通,然后放回去。钱教授说:“碰到这事儿算们晦气,自认倒霉吧。”
确实不是什好事,人生地不熟找补胎地儿都不好找。钱教授把几个实习生叫过来叮嘱他们以后多盯着点,千万别再让那个小男孩靠近,前脚刚说完,后脚赵婶就领着个男孩过来。
赵婶低眉顺眼地和几位心理科医生介绍:“大夫们好,这就是外甥孔元良。”
。”
“你现在和傅教授说话都个味儿,”陈开济啧声,表情暧昧地打趣,“怎,昨天跑他屋里得他真传?”
这似乎是陈开济新爱好,自打那天撞破池照夸傅南岸之后就总开他俩玩笑,之前池照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和傅南岸聊过之后就放开,傅教授都说谢谢那他还怕什?反正陈开济也不知道他会帮傅南岸敷眼睛,只知道他昨晚去他房间,于是池照随口说道:“没错,昨晚在傅教授那里可是学不少。”
“学什?”陈开济问。
池照眨眨眼:“保密。”
她拽拽元良衣服示意元良和众人问好,而被她叫元良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把他们车胎扎烂那个小男孩。
他语气太坦荡,陈开济反而没法再说什,两人又闲聊几句,旁边突然传来阵训斥声,好像来自位与他们同行教授。
“那边什情况?”
池照与陈开济连忙走过去看,个小男孩低着头站在医疗车旁边,瘦瘦小小,与他身上厚重衣服很不相称,他手里拿着两根长长钉子,身边车胎则是瘪着,明显是被扎破。
被扎车胎不算太大事,但就这抓到当事人肯定会觉得生气,钱教授气愤地拽着小男孩手臂不许他走:“你这小孩儿怎回事?可是亲眼看到你拿钉子往们车胎上扎,你可别想耍赖!”
小男孩低着头任由他推拽,声不吭,双眼睛却是漆黑锃亮,好像跟他们有什深仇大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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