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们自然愿意干活,乡下温度低,天寒地冻能烤个火显然舒服,他们去旁边抱几捆柴火放在个大铁锅里,柴火被点燃,熊熊火焰燃烧起来,把整个院子都映成橘色,众人围坐在中央火堆旁有句没句地聊天,还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蔬菜和肉,串在竹签上直接当烧烤。
火光把院子里映衬得暖洋洋,眼前是暖心也是暖,赵婶凑到池照身边,再次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小池大夫,元良真能去省城治病吗?不收们钱?”
“不是不收,”那晚之后池照也彻底解下医院政策,傅南岸是按照三无人员对元良进行收治,“就是说们这边先帮你垫付,等你们以后有能力偿还话,这钱还是要还。”
“那肯定那肯定!”赵婶连忙点头,“你们就是元良大恩人,等
并帮助些患者,健康所系,性命相托,不管是什科室医生其实都怀着颗治病救人心,忧心忡忡患者露出久违笑容时就是他们最开心时刻,哪怕这过程中会有误会,会有不解,但所有情绪都会泯灭在最真诚笑容中。
启程回去那天他们又回到凌河村,这里公路位置稍好些,方便所有队伍集合,雨还在淅淅沥沥下,路上积水不太好走,心理科几人们先到集合地点,其他几个科室人则还在路上。
“他们什时候能到啊?”在这边儿等好久也没等到大部队,陈开济手机都快玩没电,“咱还能按时回去吗?”
“估计还得好阵子,”领队电话跟各个队伍沟通情况,语气也有点无奈,“他们全堵路上。”
陈开济撇撇嘴:“那现在怎办?”
“还能怎办?”钱教授瞥他眼,还觉得这个问题挺好笑,“等着呗!”
赵婶也来,她是来送元良。那晚之后池照就把好消息告诉她,赵婶拉着池照又哭又笑,连夜给元良收拾好东西,等着心理科返程这天大早就把元良送来,这会儿左右也是闲着,赵婶便招呼着众人到卫生所里烤火。
都是邻村,赵婶和凌河村卫生站也熟,陈开济闲得都蹲在地上玩好会儿泥巴,听到她这说眼睛就亮:“可以吗?”
赵婶笑笑,很快忙活起来:“有什不可以?是吧各位老师们?”
傅南岸向来不反对学生们玩乐,也只有钱教授平时比较严厉,不许众人与帮扶村民有太多接触。这会儿大家期待目光都集中在钱教授这里,钱教授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想烤就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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