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元良申请那些东西,傅南岸私底下补写不少材料还欠科室里人情,做这件事是要承担风险,除元良他爹可能会来找事之外,如果元良以后没有能力偿还治疗费用,那最后钱还得落到科室头上,落在傅南岸自己头上。
赵婶没明白他意思:“那应该谢谁?”
傅南岸没有说话,偏头时候听到走廊那边有隐约声响传来,到查房时间,几个实习生起来病房这
当然,任凭池照心里再怎渴望,实际干活时候偷看机会是很少,医生工作太忙,什科室不轻松。
心理科患者们比较在意隐私,实习生能去门诊机会少,大部分都是在病房里帮忙,傅南岸手下病人很多,池照帮忙管大概有七八个,元良也是其中之。
来到五院元良不像刚见面那样浑身是刺,但也没有多温和,毕竟那多年折磨摆在那里,让他敞开心扉并不是件容易事,但池照不着急,他知道元良会好起来,在傅南岸治疗下元良变化是能看见,三天过去赵婶来看他时候,他甚至低声和赵婶说句“谢谢”,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
大湾村离省城挺远,赵婶来趟不容易,听到元良说谢就哭,很小声“谢谢”没什底气,但那是好开始,是希望象征。
下午查房时候,赵婶抱着傅南岸手不愿意撒:“谢谢傅大夫,听小池大夫说,元良能来五院多亏您帮助吧,您真是个好人啊。”
傅南岸温和地笑笑,常听到这些赞誉:“没关系,这是们应该做。”
赵婶摇头,有些事没人说但她不是不懂:“不,你们为元良申请这个什贷款肯定费很大劲吧,那多钱,肯定不是容易事啊!”
赵婶着急地说:“您想要什就直说,就是农民,没什本事,但只要是能做定去做,您就是大恩人!”
乡下人确实很朴实,认定你那就死心塌地地对你好,赵婶拽着傅南岸个劲感激,说得都要哭出来,恨不得把他描述成佛祖下凡、菩萨转世,傅南岸沉默片刻,笑下:“这件事,你应该感谢人不是。”
这确实不是件容易事,帮助元良是件吃力却不定讨好事。刚见面时候原谅就把医疗车车胎扎坏,整个科室里对他印象都不好,他爹闹事又是件事,虽然他被抓,但谁知道会不会再闹过来,再有就是钱,元良以后会还吗,能还起吗?太多太多事交杂着,有太多不确定性,但傅南岸还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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