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摇摇头,嗓子有点哑:“没事儿教授。”
他声音太哑,于是傅南岸终于有点绷不住:“为什?”
池照没有听清:“什?”
“为什
话题下子就跳到最尖锐地方,池照轻轻嗯声:“见过。”
“也见过,”傅南岸说,“这段时间辛苦你。”
傅南岸语气听不出喜怒,于是池照有些慌张起来:“教授您也怪吗?是不是给您添麻烦?”
傅南岸摇摇头:“没有。”
他沉默会儿才说:“这是件很有勇气事,你比们都要勇敢。”
傅南岸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池照?”
傅南岸伸手拽住他手腕,“是池照吗?”
就这被抓着池照根本没有挣脱可能,于是他也只能站在原地,声音发涩地喊句,“教授。”
话到这里两人都沉默,傅南岸话语里确实没有要责怪池照意思,但他眼底疲惫是藏不住,几天没见傅教授似乎又瘦些,眼角满是乌青,池照心都沉下去,他从来没见过傅教授这样,他不知道该怎接。
池照不接傅南岸便也不继续说,气氛就这僵着,像是场无声对峙,顶层风簌簌刮在脸上,池照很难描述自己现在感受,像是心脏上压块石头,闷闷地发沉,越来越沉,池照几乎无法呼吸,
天色越来越晚,风也越来越大,冷风钻入衣服里池照不自觉地咳嗽两声,他穿得有点薄,冷,身上冷心里也冷,池照打个哆嗦,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低低咳嗽声抑制不住,终于打破这沉默已久寂静,那是阵撕心裂肺咳嗽,傅南岸手指蜷又蜷缩,最后搭在池照肩膀上。
“还好吗?”
“正要找你呢。”傅南岸说,他语气听不出喜怒,他带着池照从走廊上到天台,两人站在天台边上,他跟池照说,“们聊聊。”
池照心情不好时候总喜欢站在房顶,顶楼风大人小,从上往下俯瞰世界时有种切烦恼都渺小豁达感,但此时与傅教授站在起时却不是这样感觉,这和与陈开济站在起感觉还不样,池照能感觉到种无形压力:“聊、聊什?”
“什都行。”傅南岸说。
自打池照交举报信之后两个就没再说过话,傅南岸在微信上联系过池照几次,池照都假装没有看到,而现在傅教授就站在身边,池照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说不出是什滋味,他不知道该说什。
于是傅南岸先开口:“见过调查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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