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池照是回来,和他又有什关系呢?
傅南岸转过身,他用盲杖敲着地面要继续往回走,突然被池照拉住手腕。
池照手掌是热,他没顾得上跟陈开济说几句话就来追傅南岸,他语气有点急迫:“教授您很着急走吗?”
“你怎……”皮肤相贴时候傅南岸有瞬间愣怔,但他很快就露出个淡淡笑容,“怎,有什事找吗?”
他很自然地为池照找很多理由:“寝室没人?没带钥匙?有什东西落这里?”
只是有些遗憾,他与池照感情大概就要到此为止。
遗憾也没有办法,都说人无完人,你要说个人完全不会犯错也不可能,傅南岸当时确实是情绪积攒太久要有个爆发,但爱是种太过珍贵感情,不是所有人在见识过个人脆弱,不坚定面之后还愿意继续陪着他走下去,池照没有这个义务。
身边猛然少个人感觉很不习惯,傅南岸依旧步步往前走着,事情到这步已经不是他能说得算,这几天他不止次去找池照道过歉,他想要和池照再聊聊,但池照直说忙,并没有答应他。
路很漫长,又很快就到头,傅南岸照例把几个学生送到公寓楼下,再往旁边不远就是他住家属区,但他知道,没人会再折回去送他段。
他转身往回走两步,突然听到有人叫声——
理由太多,更多傅南岸没有去想,不愿去想也不能去想,都已经这样他还有什可想,他问很多理由池照都说不是,池照只是紧紧地握住他手腕。
“寝室有人也没忘带东西,直没回来真是因为在忙,”池照说,“觉着您好像误会什,今天回来就是专程来找您,直惦记着,想和您聊聊。”
“傅教授?”
是池照是声音。
傅南岸脚步顿。
“池哥!”陈开济瞬间兴奋起来,快步走到池照面前,“池哥你不是去学校办事儿吗?回来吗?”
“嗯,刚回来,总算是办完。”池照和陈开济解释着,语气热络,于是傅南岸僵脚步再次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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