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觉得他大概率是没有在忍,只是因为自己对他做出格事而怀恨在心,想折磨他辈子,不然他也不会说话还像以前那样,听起来阴阳怪气,惹人心烦。
柳峰岳想点支烟。
但他口袋里没有烟,柳峰岳心更烦。
除Alpha不能进Omega宿舍规定,任何人进异性宿舍找人,都要对方提前电话联系宿管报备。柳峰岳之所以让陈衷进他宿舍,是因为他们今天有事要做,是去看望住院小狗,二是要去出租屋那边整理番。
A大不允许在宿舍内养宠物,刚好这学期期中考完最后两门课,柳峰岳就要开始边实习,边准备毕业论文。他很早就找好离实习公司近、条件又不错出租屋,财大气粗地次性付年租金,还雇钟点工定期打扫,方便随时都能住进去。现在看来,他要因为养小狗提前搬进去。
烦地打断他,从吴真抽屉里翻出包黄瓜味薯片,砸进陈衷怀里,“你个Alpha话能不能别那多?听得心烦。”
陈衷说是有定道理。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田地,责任确实在他。
柳峰岳有些苦恼地揉揉眉心。
但凡他当初少喝点酒,现在陈衷就不会出现在他宿舍里。
宠物医院和出租屋离A大距离都不算近,他还有些东西要搬,刚好陈衷有车,反正两人都已经是扯证关系,陈衷执意来找他,他就让陈衷载他程,省点路费和搬家费。
临走前陈衷却说,他要回去趟,换身衣服。
柳峰岳不耐烦:“你这样已经够花枝招展,怎去趟宠物医院还要换衣服?骚包给谁看?”
陈衷笑道:“哥,晚上还要录节目。今天可是舍弃休息时间来找你,不像你,要不是有求
虽然他对那天晚上发生事点印象都没有,但陈衷言之凿凿,两人身上印记也在陈述这个听起来十分荒诞事实。柳峰岳没办法,他受不陈衷像个失身黄花大闺女样哭哭唧唧地赖他,只能接受他结婚请求。
柳峰岳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男人,从小他Omega父亲就教育他要绅士,尤其是对自己内人,要温柔体贴,打和骂都是禁忌中禁忌。
可他看陈衷不顺眼不是天两天事。两人毕竟是打近三年死对头,两周前还在互扯头发呢,忽然成结发夫妻,柳峰岳很不习惯这种近乎反转转变。
柳峰岳是认真觉得,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和陈衷最好结局。
也不知道陈衷是怎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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