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大人,竟然还有初吻?还有你管这叫吻?只是用嘴碰你下而已。”
柳峰岳咬牙切齿地回应:“所以才说像你这种不知检点、到处惹花拈草Alpha,不配拥有牧沐爱。”
“不就是初吻吗,可以还给你。”陈衷缓过劲来,脸不以为意
大夫给陈衷开几服药,不贵,就是药包有点多,而且闻着味道就很苦。
柳峰岳刻意拿个军训时做大锅饭锅给陈衷煮,放满满锅子水,煮到整个屋都是中药味道,然后直接把锅端到陈衷面前,让他干脆点喝完。
“最好口气全喝完哦,不然不起作用。”柳峰岳坐在小马扎上,看着陈衷苍白脸,得意地晃着腿。
陈衷硬着头皮喝口,又喝口,然后抬起脸来,口齿不清地说:“哥,你过来点。”
“干嘛?”柳峰岳凑过去。
,在房间里吃酸喝醋,还洒地,味儿冲都快把淹入味。”
Alpha朝他比个大拇指:“听说是柳峰岳把你送过来,还以为你俩关系什时候变好呢,看来八字不合传言还是点也不虚啊。”
陈衷在医院打周点滴,病仍不见好。
柳峰岳端着小餐桌在他面前吃七天醋,看陈衷始终是副病恹恹样子,脸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脑子里那个阴阳怪气气死人陈衷都要变成可怜巴巴小狗狗,觉得这医院怕不是坑钱来,干脆提前办出院手续,把陈衷拎去中医馆。
陈衷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伸出只胳膊来叫老中医把脉。
陈衷忽然抓住他衣领,迫使柳峰岳向自己这边倾身,咬住他上嘴唇,顶开他牙齿,然后将含在嘴里药汤全灌进柳峰岳嘴里。
气味交换那瞬,两人皆是怔。
随即柳峰岳就把陈衷推开。他脚踢在陈衷要害处,在陈衷痛苦地弓身时,气急败坏地问:“你踏马干嘛?!那是初吻,留给牧沐!”
“给你尝尝味儿啊。”
陈衷从牙缝里挤出句嘲讽。
老中医静心感受着他脉搏,时不时地抬眼观察下两人脸色,干瘪嘴唇微张着,像是有话要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柳峰岳抱着胸问:“大夫,他怀几个月?谁孩子?”
斟酌片刻后,老中医语重心长地开口:“小友,就算不喜欢自己信息素,也不能把抑制剂当饭吃啊,这样对身体不好。”
“所以你到底啥味儿啊?”柳峰岳问,“你该不会是羊腥味儿吧。”
陈衷背过身去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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