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和陈衷又有什关系?”吴真觉得莫名,“岳哥,你再这样下去陈衷没被气死,先被气死。还是去校医务室看看吧,再怎不爱惜身体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你知不知道你发烧烧傻也会牵连到?咱学校个宿舍就两口人,没监控没人证,你在宿舍窝几天人傻,传出去肯定会被人怀疑是陷害你啊!”
柳峰岳不吭气,吴真快要崩溃:“你该不会真想让这样被人怀疑吧?岳哥,没必要,属实没必要,咱俩都起睡三年,对你不好吗?没让你跑过腿也没让你关过灯,就算之前有过什误会你也大可不必以这种伤敌千自损万方式整啊,失去声誉,你失去可是脑子啊!”
柳峰岳被他说得不耐烦,终于有所行动,从护栏间隔里探出脑袋:“所以,你打算说到什时候,才肯把外卖给?你再不给,失去就是生命。”
“给给给。”吴真连忙踩上椅子,将外卖盒和筷子并放在柳峰岳床头。
他看着柳峰岳离开被窝,戴着个崭新甜甜圈U型枕,像只戴耻辱圈小动物样趴在枕头上喝汤,不由得直咽口水。
从十六岁起就与疾病绝缘柳峰岳生病。
接连几天高烧不退,让他直窝在宿舍里,床都懒得下,甚至连外卖都是拜托吴真捎上来放到他枕边,如果吴真不在,他宁愿饿着,也不肯踏出宿舍楼步。
这几天他走过最远距离无非就是从宿舍到热水房,来去统共三十步距离,目是为接热水洗澡。
他甚至连药都懒得买。
开始吃是过期退烧药,后来吴真给他买新,吃两天还是不见好转,病情还隐隐有要加重迹象。
不是被馋,而是看着柳峰岳口气把闻着就让人胃痛醋汤给全咽下去,觉得自己嘴里也酸酸
柳峰岳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生病消息,也不许吴真外传,尤其不让他把消息泄露给牧沐和陈衷。
对此,身为唯知情人士吴真很是忧虑。
“你总不能直这样死撑着吧,这都几天还不见好,万把脑子烧坏怎办?”
吴真替他拆外卖盒,扑面而来酸味让他不禁皱起眉:“怎加这多醋?这已经是第三天吧,岳哥你是不是已经烧坏脑子,连带着味觉也出问题?饺子醋免费你要近半瓶也就算,这可是馄饨啊!醋直接加进汤里,感情你点外卖就是为喝醋?”
柳峰岳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发出声冷哼:“气死陈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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