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吸吸有些不透气鼻子,这才闻到Omega洗手间标配,消毒水味道。
“陈衷!!!”他把陈衷头按进水里,“你踏马又带着勇闯男O厕所是吧!”
都说在减肥!知道今天中午吃多少油水吗?信不信给你口,能让你脖子滑蚊子站都站不住?”
柳峰岳说做就做,狠狠地咬下陈衷脖子。
陈衷深吸口气:“大冬天你还让吃凉拌菜,看不给你口你都不知道现在嘴里有多凉,吹点风就能冻死人那种。”
说着陈衷嘬下柳峰岳脸。
柳峰岳炸:“踏马下午还要上班,你居然敢咬脸?”
“咬你脸怎,你还咬脖子!”
两个人吵起来,你咬口咬你口,很快就把彼此衣领都弄得乱七八糟,脸上,脖子上,耳朵上,甚至胸口,到处都是红色痕迹。
两个人心里都压着团火,谁也不服谁,吵着吵着又打起来,打着打着柳峰岳反剪着陈衷胳膊把他按在盥洗池上,记仇起之前陈衷把冰凉手指伸进他领子里事,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把陈衷腺体位置冲得发红。
拧紧水阀后,柳峰岳刚要口咬下去,有人推门走进来。
个有些瘦小男服务员走进来,看到他俩愣下,又退出去看眼厕所外挂牌,险些尖叫出声,幸好他及时地捂住自己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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