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衷:“好像每次第二性别都是样,但总共也就只收集五个样本,并不能说明什。最好还是能在那个房间里装上监听器,但是,正对着那个包厢是有摄像头,监听器旦被发现,动手脚人也很容易,bao露。”
柳峰岳:“八点之前,会统换洗次各包厢内沙发垫和毛毯。既然那个是老板房间,负责换洗人员在二四六这天,应该会优先铺设那个包厢沙发垫和毛毯。可以潜入到干洗房里,把监听器藏进最顶上毛毯,这样应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监听器放进房间里。”
陈衷:“干洗房里有监控吗?”
柳峰岳:“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陈衷:“还是要注意安全,你别太莽撞。”
,哥,别摸,再摸就真忍不住要把你就地正法。”
柳峰岳瞬间安分。
等陈衷穿好衣服,柳峰岳只剩最后十五分钟。他已经来不及再换自己衣服,只能先去换衣间拿上自己,等到公司签完到后再慢慢换。
两人起离开包厢时,因为走得太匆忙,他脚软下,差点摔个狗啃泥,陈衷干脆搂着他腰把他搀扶出去。
而为避免引起怀疑,陈衷直都是步行来会所,没开车。所以他帮陈衷喊辆滴滴,出门时车刚好赶到门口,并没有耽误多少时间,预计五分钟内柳峰岳就能到公司,完全赶得及,两人皆是松口气。
柳峰岳:“不过,这样真没问题吗?真要查出些什,你爸可是要被抓进监狱,到时候你妈该怎办啊。”
陈衷:“已经下定决心。虚假救命稻草,再怎重要也是假,不先粉碎它,妈就只能活在无止境地噩梦里。而且,就算不是为妈,如果陈契真做坏事,也应该把他送进监狱,这样人渣根本没有包庇他必要。”
看到最后这封邮件时,
坐在汽车后座上,因为陈衷觉得他们最常用通讯工具都有信息泄露风险,两人开始开着邮箱小号用邮件聊天。
陈衷:“需要重点关注对象是赵青,也是这家会所老板。他每周二四六都会去,有单独包厢,就是东侧最里面那间门框镶金边。周二和周六他只会点两个人陪他,而周四他只点个,AO男女都有,你觉得那个时间点最可疑?”
柳峰岳思考会儿,回复:“显然是周四。”
陈衷:“但是说不通,为什反而周二和周六这两天他要两个人陪着?”
柳峰岳:“他点服务生性别是完全随机吗?还是说有定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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