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咖啡店是刚开,名字叫钟情,老板从D国学成归来,和好友合开这家咖啡店,他们家咖啡味道香醇浓郁,陆寒江和陆含柯都很喜欢,于是决定取消和另外家咖啡店合作,打算和钟情咖啡店签下每天下午茶供应合同单。
谈合作那天,陆寒江带着助理来到咖啡店,正巧看到在咖啡师傅身后学习手艺管亭。
那时候,管亭额头上带着独属于咖啡店服务员小帽,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磨着咖啡豆,
客房在他入住前已经被阿姨打扫过,很干净,而且床上铺着崭新柔软被褥,看着就比管亭家那张床舒服不止个档次,但管亭就是睡得不好。
不能说是不好,感觉……没有陆寒江主卧那张床睡得安心。
这种实话,管亭当然不能说出口。
他搬过来能有个客房住都算不错,虽然他工资并没涨,但小陆总给基础工资换成现金也足够管亭数好几天,搬过来后工作内容就只是多出项陪白先生聊天,还包吃包住,管亭不能这不知好歹。
于是他也回以笑,“睡得很饱,再睡下去晚上肯定会失眠,所以打算煮杯咖啡提提神,陆总,您需要吗?”
这场闹剧以小陆总强行拉着白修知回卧室为结尾,终于落下帷幕。
管亭侧身让出条路,等两人和他擦肩而过走上二楼以后,他才来到陆寒江身边坐下,犹豫下,担忧地问:“小陆总不会对白先生做什吧?”
“……不会。”
陆寒江话音未落,楼上传来声穿破墙壁叫声,叫声无比惨烈,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管亭瞪圆眼睛望向二楼方向,诧异地问:“陆总,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声音?”
“当然。”
在厨房最起眼角落摆着各种冲泡咖啡工具,管亭熟练地将咖啡豆称重、磨粉。
陆寒江站在厨房门口,侧身靠在门框处,眼底带着浅浅笑意。
他和管亭最初认识,是两年前,在陆氏企业对面那家咖啡店里。
管亭当时只是名学员,陆寒江和他遇见纯属巧合。
这声音听就知道是他那倒霉弟弟,陆寒江跟白修知中学就认识,至今为止还没见过有人能踢脚踹他,就刚才陆含柯那脚,以白修知性格,回去不掰断他那条腿都算放他条生路。
即使楼上被殴打是他亲弟弟,陆寒江也并不打算管他,他看着管亭,故作疑惑:“有什声音吗?”
“没有吗?”管亭陷入自怀疑,“可能是听错吧。”
陆寒江笑笑,“怎不再睡会儿?”
这问题管亭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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