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不明所以,还没在他面前站定,突然被陆寒江把拽倒,跌在床铺间,柔软床垫在他撞击中起伏两下,管亭湿着头发,转身叫停:“陆哥,明天还要赶飞机,而且昨晚明明已经做过……”
“小坏蛋,脑子里想什呢。”老婆躺在自己身下,咬着嘴唇说“不要”,全身皮肤都带着些刚刚沐浴完淡粉色,陆寒江得亏有强大自制力,他捏捏管亭鼻子,“
“懒得去。”新娘随口解释,“当年女子篮球队经理直叫入队,不过没心思搞体育,就没理她。”
张千谦:“……”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不去篮球队那们学校真是损失员猛将啊。
这准头可比他强多!
场热热闹闹婚礼在星罗棋布夜色里落下帷幕。
直到新娘扔手捧花前陆寒江试图挤进人群,管亭才意识到他们之前暗示是什意思,他忙不迭拦住陆寒江。
“这不想和结婚?”陆寒江反握住他手,语带调侃。
管亭用力握下他手掌,小幅度摇头,心说这跟结不结婚有什关系,那边扎堆单身人士等着收取新人祝福,陆哥又不是没有伴侣,跑去凑这个热闹干什!
况且……没有手捧花,他也不会拒绝和陆哥结婚啊。
陆寒江勾起唇角,趁管亭不备,果断将他起拉到人群里,管亭瞪圆眼睛正要逃跑,就见新娘背对着他们抛出那束小巧精细粉色玫瑰飞跃人群,在他惊诧视线中慢慢靠近自己,然后——
陆寒江对那束粉色玫瑰爱不释手,就连开车也得放在腿边,和裤腿紧挨着,爱如珍宝,搞得管亭心里五味杂陈,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说他陆哥今晚仿佛被小陆总传染上什没脑子小病,还是该吃束手捧花醋。
接下来两天,管亭都没有再见到这束手捧花,陆寒江也恢复原样,但绝口不提那天接到花束。
管亭站在复印机前打印文件,抿紧唇角想,好吧,他就是吃那束花醋。
去Y国前天晚上,管亭洗完澡,走出卫生间便看到陆寒江坐在床边,对着他笑得脸神秘。
“亭亭,过来。”
——被陆寒江把夺过。
“看来,这束花本来就该是们。”
管亭心跳猝然加快。
新娘特意在抛之前认准管亭和陆寒江位置,抛完手捧花后立刻转过身来,见陆寒江手举着那束小小手捧花,手揽住脸颊微微泛红、似乎有点害羞管亭,莞尔笑。
张千谦悄悄摸摸过来握住老婆手,百思不得其解:“老婆,你当年怎没去篮球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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