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总膝盖一软,可怜巴巴看着自家老婆。
白修知皮笑肉不笑地拍拍他的脸,“兔崽子,今晚睡书房吧。”
被老婆强行赶去书房睡觉的小陆总愤
萦绕在心里的,bao怒一扫而空,陆寒江对陆含柯的态度简直一百八十度大逆转,态度温和:“说完了吗?”
“呃……”陆含柯被白修知掐了一下,立刻会意,“说完了……吧……”
陆寒江:“说完就挂了,我和你嫂子还有正事要做。”
话音未落,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
陆含柯:“……”
没有特殊的仪式,没有浪漫的布置。
在这个还没有完全的家里,陆寒江的声音却充满无限温情。
管亭动了动唇,一个“好”字还没说出口,突兀的铃声霎时间破坏掉整个气氛。
陆寒江脸色瞬间黑了一半,他放下管亭,看了眼来电显示,差点没气晕过去,他接起电话,力道大到恨不得穿进屏幕把对面的弟弟掐死,“干什么?”
“咦,哥,你火气怎么这么大?”陆含柯算算时间,不可置信道,“Y国这会儿不是下午吗?你和嫂子不会在……”
般道:“满天星?”
“嗯,火烈鸟品种。”陆寒江看向窗外,“那才是我的回礼。”
管亭怔怔地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七年前,管亭想尽一切办法,披荆斩棘出现在陆寒江的毕业典礼上,告诉他,我会永远守护你。
七年后,陆寒江泼墨般将自己的感情洒在两人家门前的小花园,土壤里的种子悄悄发芽,告诉他,你是我永远的爱。
狗屁的正事啊!
这种语气一听就是要去干那种事好吗!
小陆总一口怨气顶在心头,默默看向身边的白修知。
白修知沉默片刻,转身就要回房间睡觉,被小陆总拦腰抱起。
“……你腿不想要了?”白修知冷漠地问。
陆寒江攥紧拳头,“有话就说!”
眼看自家哥哥似乎在,bao走的边缘游走,陆含柯赶紧切回正题,谈起公事。
陆寒江不得已从求婚被打断的阴影中走出来,坐在沙发边听陆含柯汇报工作,半晌,管亭趁陆寒江说话的时间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声音微弱:“……好。”
亭亭,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结婚吧。
……好。
那年暑假的匆匆一面像是一场意外,偷走了管亭十三年的时光。
去年的缦维迪斯综合症也像是一场意外,撬开了管亭不愿意透露的秘密。
所幸,苦尽甘来。
管亭的存在,就是陆寒江此生最大的惊喜。
“亭亭。”陆寒江横抱起尚且还在发呆的管亭,“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