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事儿……好吧,跟你说实话,”陆柏清有点儿无奈地叹口气,最终承认道,“昨晚在台球厅看场子,桌客人喝醉闹事儿,过去劝他们,就被他们用啤酒瓶砸到手。”
汤煦低着头,忽然有点儿不敢看陆柏清伤口,过片刻,他嗫嚅道:“你打工……经常受伤吗?”
“还好,已经习惯,”陆柏清很平淡地笑下,说,“而且现在好心人很多,那桌客人动手马上就有人报警,他们已经被拘留,不会再回来闹事。”
汤煦嘴唇抿又抿,轻声说句:“……好辛苦。”
作者有话说:
,这衣服压箱底很多年,找很久才找到。”
汤煦眨眨眼睛,瞥见他衬衣上干干净净,个折痕都没,又问他:“你该不会还特意找人熨下吧?”如果是按照陆柏清说刚从柜子里拿出来,这衣服应该不会这平整。
“嗯,”陆柏清应声,大概是被自己逗笑吧,他弯弯唇角,说,“毕竟是第次约会,想着还是正式点比较好。”
“谢谢你,陆柏清。”汤煦朝着他笑下,很真诚地说,“你今天真特别特别帅。”
汤煦今天穿得是个黑色短袖衬衣,俩人没有提前沟通过,站在起,却莫名有种情侣装感觉。
不分手,没有破镜重圆。
俩人并肩走在起,打算起去坐公交车,汤煦伸手想去牵陆柏清手,陆柏清却下意识地往后缩下,避开他手。
汤煦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低头朝着陆柏清手看去,刚才陆柏清直侧着身,汤煦于是就没注意到他手,而直到这会儿,汤煦才突然发现,陆柏清手掌上缠着圈儿厚厚纱布,纱布是白色,下面又有隐约红色透出来,是沁出血。
“怎这是?”汤煦下子就愣住,连忙小心翼翼地拉起陆柏清手,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你怎突然伤着?怎也不跟说声?”
“没事儿,”陆柏清摇下头,手很自然地便往后缩,脸上还是笑着,说,“就是不小心碰下。”
“你猜信不信你?”汤煦不满地瞪他眼,小心地避开他伤口,然后拽着他手腕,不许他往回缩,“你跟说实话,到底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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