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忽然就说不出来。
七分熟牛肉被整齐地切成几块,银白刀叉跟修长手指相映成辉,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陈墨食指和拇指指腹皮肤纹路格外深刻,指纹条条分明——那是常年写粉笔字留下印记。
高中时两人关系好到恨不得穿条裤子,经常勾肩搭背干些能把老师气吐血事,高考后两人个学文,个学法,个在南方,个在北方,常年见不着面,联系也渐渐变少,以至于疏远多年后祁嘉第次接到陈墨电话,惊得差点把手机砸。
祁嘉是惊讶于陈墨居然会选择当老师,二是惊讶于陈墨委托他办事,当时陈墨对此回答是:“穷,没钱。”,“就认识你个律师。”
祁嘉回想起往事有些唏嘘,良久之后,他叹道:“真不打算再找个?”
陈墨吃得差不多,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没长骨头似靠在椅背上,手指有搭没搭敲着桌沿。
他对上祁嘉眼神,悠然开口:“你自己事都还没找落呢,操心干嘛?”
祁?直相亲直被拒苦逼富二代直男律师?嘉:“……”
祁嘉暗暗咬牙:“姓陈,等着吧,老子定比你先脱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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