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人是付泊如。
可陈老师五谷不分，在
堆绿油油
菜篮前踌躇许久，除
辣椒跟韭菜，别都不认得。
也不知道付泊如喜欢吃啥。
付泊如划开手机屏幕，姿势放松地靠在椅子后背上，摇摇头：“不去。”
赵杰去吃饭地方无非是些烧烤摊或者快餐店，付泊如不吃这些东西，平常都是回家自己做着吃，因此赵杰也没指望他能去，就是路过这随口问句，耸肩，“行吧，那
走。”
门被关上，付泊如低头给陈墨回条消息：“去哪？”
江城中高三语文组办公室空荡荡，陈墨上午连着上两节课，累得够呛，头枕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快睡着时候手机响起提示音，他精神振，拿起手机看看，眼睛亮。
他回道：“去家。”
付泊如手插在兜里，那团纸条像是块灼热火石，热度从手心直达心里。
把人睡就跑……
确实不太地道。
但付泊如依稀记得，那天陈墨也很主动。
正想着，手机嗡嗡地震动两下。
“刚才来送东西人有说什
吗？”
小护士头次离附院门面这近，有些受宠若惊，“就说让交给付医生，没说别。”
付泊如略点头，客气地笑笑：“好，谢谢。”
小护士见他心情不错样子，大着胆子多问句：“付医生，那人是你朋友啊？”
付泊如稍迟缓，颔首：“嗯。”
那头陷入沉默。
陈墨也不急，懒洋洋地直起腰来，手肘撑着桌面，指节有下没下地轻点下巴，过约莫有三分钟，提示音才响起来。
付泊如：“好。”-
沿路有家蔬菜超市，陈墨进去逛逛。
他自己个人生活，在吃这方面不讲究，平常不是吃路边摊就是随便煮个面条将就着吃，头次带人回家吃饭，当然要准备点好菜招待。
陈墨：中午有空吗？起吃个饭？
付泊如没急着回，抬头瞥眼，吓得小护士忙收回好奇视线，讪讪笑道：“付医生有事就去忙吧。”
付泊如坐电梯回办公室，已经有病人在等待就诊。
他工作起来心无旁骛，等到忙完时候已经到中午。
赵杰推开门冲他招手：“起去吃饭吗？”
小护士然地“哦”声，脸上莫名飞起两朵红晕，小声道：“那他有没有女朋友啊？如果没有话，能不能……”
“不能。”
小护士：“……”
付泊如别开视线，淡淡地补句：“跟他不熟。”
小护士见他脸色冷几分，颇有眼力见地选择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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