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泊如扶住他的腿,缓缓挺身进去。
陈墨的腰猛地—挺,猴咙处溢出—声痛苦而愉悦的呻吟。
许久未被开发过的身体根本不适应异物的入侵,付泊如耐心地闭过他的全身,直到陈墨难耐地扭动身子,他才骤然发力,一下又一下地顶进最深处。
床不停地摇晃,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水声,陈墨下身泥泞不堪,白色的液体顺着股沟滑落,沾染了床单。
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让陈墨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双手被紧紧束缚摁在头顶,手指无力地在虚空中抓了抓,
……
【付泊如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俯身而上,单手撑在他身侧,膝盖分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腰带。
不一会儿,陈墨就被扒了个精光。
偏偏付泊如还穿戴整齐,两人一对比,陈墨有种自己被嫖的感觉。
他撑着上身起来,二话不说就去脱付泊如的衣服。
来得及说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揽住腰,下一秒就被摁在墙上。
付泊如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强势地席卷过他的唇舌,而后略带惩罚性地在他下唇轻轻一咬,低声道:“你之前追过谁?”
陈墨就知道他会秋后算账,早就打好了一肚子草稿,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一番,就轻避重,把锅都推到祁嘉头上,小声辩解道:“那不叫追人,我追你才是追。”
“是么?”
语调漫不经心,大概是不会追究,陈墨小小地松了口气。
他指尖微凉,有意无意地轻刮过付泊如裸露的皮肤,在解腰带的时候故意碰了碰他的下身,脸上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不出丝毫端倪。
付泊如忍无可忍,把作乱的手紧紧抓住,迅速地抽出皮带,把他的手腕绑到一起,举过头顶,摁在床上。
“……喂”陈墨挣扎了—下没挣脱掉,第一次尝试这种新鲜玩法还有点好奇,索性由着他来。
润滑剂带着丝丝冰凉,陈墨身体一颤,轻轻吸了口气。
他脸上的金边眼镜还没摘,镜片泛着流光,从侧脸到胸膛都涌起淡淡的红色,头发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黑白分明。
付泊如的吻一路往下,沿着优越的下颚线吻在他的喉结。
嘴唇甚至能感受到细嫩皮肤下血管的跳动。
十分钟前还热热闹闹的房间现在空荡寂静,只能听见暧昧的亲吻声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响起,空气一下子变得特别稀薄,心脏加速跳动,陈墨仰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扣住他的肩膀。
下一秒陈墨身体骤然一轻,被付泊如抱了起来,大步朝卧室走去。
卧室里漆黑一片,他被扔在床上,接着头顶的灯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