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字数有点少,明天会再更章哒~
对他来说,死亡并不陌生,甚至熟悉到有些迟钝。病逝生母,战死将士,挣扎哀嚎,怒骂呵斥,刺穿喉管和心肺刀剑,见血封喉取人性命毒药。
这些,他在过去十九年间都亲眼见过经历过。
他知道赵钧不会这样轻易死去——没有人会允许这样事情发生,但很多时候情感往往来得比理智更强烈。郁白被“死亡”这个念头骇震,几乎是下意识便掀开幔帐。
冷风不知何时撬开窗子,挟着冷意卷入,摇曳越来越厉害烛火中,郁白没由来地慌乱,心跳如擂鼓般。忽明忽暗烛火间,他终于看清榻上形容。
……被褥齐整,空无人。
。”
“李公公且慢,这枚香囊……”
郁白脱口而出,却又即刻哑然。
他不通绣工,却能看得出这枚香囊粗糙程度,绝不是出自宫中绣女之手。那就是……
“公子自便罢。”李德海摇摇头,慢慢后退着走出去。
与此同时,有异样声响从他身后传来,步步朝他逼近。郁白仓促回首,尚未来得及看清那人面孔,便已被拦腰挟住,天旋地转间,被来人把扣在身下。
明暗纷杂间,两个交错纠缠黑影齐消失在月光下。此时此刻,穿堂冷风终于拂灭蜡烛,时满室昏黑,江山寂寂。
作者有话说:
幔幛之后,是赵钧在骗人?乛v乛?
…………………………
夜风拂过,灯火愈发暗些。郁白意识到窗子没关,便起身关窗,正见天边浓云挤挤挨挨,将月亮掩埋其中。
难怪今夜如此昏暗,郁白如是想。
屏风后便是内室,郁白静静看着屏风上金龙出云,知道赵钧就在其后沉睡。
来都来,总得去看看。郁白推开屏风朝那人走去时候,忽而觉得每步路都无比熟悉。
重重幔幛将那人挡严严实实,除非掀开,否则难窥真容。郁白指尖捏住幔幛角,却迟迟未敢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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