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喝那杯酒。”
“若喝,又怎会在这里?”赵钧轻声笑笑,“从前便知道你心狠,却没料到你能心狠到这种程度。阿白,你知道吗,余清粥告诉你偷走枚枯肠草时,第反应不是怕你给下毒,而是怕你自己寻短见。”
郁白沉默良久,道:“以前没想过让你死。”
那枚枯肠草,本就不是为你准备,醉梦乡才是。然而郁白并不想解释,解释又如何?换赵钧心软,再玩出这样欲擒故纵吗?
可笑是他从前竟然信赵钧鬼话,信赵钧会放下可笑偏执,信赵钧还念着昔日情分,信赵钧会履行承诺放他离开。
你真信吗?”
“是,骗你。故意将你姐姐消息透露给凤十,让你在生辰这日来到清宁殿寻人,为就是拖住你脚步,不让你从身边离开。”赵钧承认坦然,“可是阿白,你也没有信任,不是吗?”
“凤十递来消息,就真比承诺要可靠?你宁愿同凤十密谋,宁愿去太医署偷药,宁愿冒着惹怒、从此再也不能离开风险独自来到清宁殿——阿白,在你做出这个决定时候,你就该知道,你已经背叛们约定。”
温暖触感自背后传来。
那是他遗落在赵钧手中外袍。立冬冰天雪地里,他只着单衣出门时未感到寒冷,此时此刻他被还带着体温衣袍包裹,却如同雪地里冻僵狐狸遇到猎人,明明心中恐惧无限,却腿脚麻木地动弹不得。
他抬头,同那双近在咫尺眸子相视:“但现在后悔。”
“可惜,已经晚。”赵钧笑笑,将郁白抱更紧。
那夜他站在燕南阁枯
赵钧仔仔细细地替他系好外袍,嗔怪他声音温柔而冰冷:“穿这少,也不怕再冻病。”
说着他重新将郁白拥在怀里,不顾在场第三者,嘴唇覆上他额头:“阿白,身边不止有凤十个影卫,你收买个凤十,却收买不整个皇宫,不论醒着还是睡着,都是如此。”
“知道你这些日子做所有事情,在你怀疑、给下药、独自来清宁殿找人时候,们约定就已经作废。背叛约定不是,而是们。”
他如同个循循善诱师长,在向犯错学生解释他在这次考试中漏洞和错误。不同是,他不会给学生第二次考试机会。
这次郁白没有挣扎。他由着赵钧将自己拥在怀里,微凉柔软唇在眉心落下吻,终于清清楚楚、彻彻底底地明白,自己再也没有离开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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