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在昏迷中也察觉到温暖,往被子里缩更深,只露出张苍白面容,被黑如鸦羽头发衬得更白。
这夜荒唐在他心中走马灯似回放,如凉水兜头浇下。
他原本只想趁着醉酒,说句“想你”而已。
赵钧静默半晌,狠狠锤下自己,头也不回地走。
作者有话说:
意——他们在哪儿?”郁白字顿,“你把他们弄到哪里去?”
久久无人答话,钳制似乎松些许。郁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骤然呼吸窒。
艰难呼吸中,他听到赵钧冷冰冰声音:“阿白,别故意扫朕兴,你这样是没用。”
咽喉被掐住,郁白眼前阵阵发黑,仿佛回到溺水那个冬天,黑暗而寒冷湖水将他从头到尾包裹,痛苦到极致,却仿佛让人回到生命之初。昔日推他下水是家中顽劣兄弟,而今赐他这切却是他曾梦想与之共度生爱人。
喘不上气……郁白拼尽全力挤出两个字:“松……松开……”
最近写好像都有点虐,实在是不可避免。(叹气,真想让他们步到位)
赵钧丝毫不为所动:“阿白,你再问下去,朕今日便纸诏书让郁菀进宫。你在乎那些人,朕动动手指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掐着他喉咙手松开,新鲜空气涌入肺腑,激起阵阵激烈咳嗽。郁白脸色已经很不好,面色憋通红,与之形成鲜明对比是唇色苍白如纸,微不可查地微微颤抖。他几乎睁不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数下,以相当不可思议力量挣脱赵钧加诸在他手腕束缚。
赵钧句呵斥还没出口,便见郁白撑着身体手臂晃晃,紧接着口血喷出来。
——赵钧如梦方醒。
他慢慢拾起掉落锦衾,盖回郁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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