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敲门声响起。郁白心里紧紧,翻身下床……
凤十正想敲门问问状况,孰料门陡然从里面打开,随即映入眼帘是郁白凝重面色。
“阿白,你醒啦?”
郁白点点头,句话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十来遍,方才纠结着问道:“他人呢?”
从早晨起来马不停蹄忙到现在凤十愣愣神,瞬间内脑中闪过无
……说倒是冠冕堂皇。
他身陷混沌,真假难辨,只觉出猫儿柔软绒毛蹭着他手,便顺手薅把,继续安心睡去。
……
黄昏时分,郁白是被药味儿熏醒。
多年喝药炼就敏锐让他迅速黄粱梦中惊坐起,盯着天花板浑沌几秒,终于想起事情来龙去脉。
“你该知道,也许下拳你就已经死。”
“不劳关心。”赵钧嗤笑声,“倒想知道,你这破叶子墙还能撑多久。即使们加起也不是你对手,也得费不少劲儿吧。”
说罢,借着金蝉威势,他迅疾出手,拳脚越发狠辣。
枫叶渐渐落下,没叶墙阻拦,众人嘈杂喊声逐渐清晰可闻。灰衣人到底没想着真血洗山庄,此刻见人多,扔下句话,便施展轻功离去。
毕竟,他真正目并不是掳走郁白,或者取谁性命。他自信经过这连几场闹剧,那藏在幕后多年老东西很快就要忍不住上门。
经过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他也并不想再在此处多做停留,次日早便动身离开。谁料那灰衣人贼心不死,竟然尾随众人来到这座庄子。
清晨时分,山庄尚且寂静,只有猫儿醒着。它初至燕南阁时不过十个月,虽与郁白三年未见,却犹记得熟悉味道,绕着他嗅两圈便咬着衣裳,拖他陪自己玩。
猫是猫,人是人,郁白当然不可能因为姓赵王八蛋迁怒只漂亮聪明猫儿,加上还算信任赵钧亲自布置安保系统,便寻思着陪猫玩会儿也不是不行——不久后他就对赵钧表示深深失望。
他在后山遇到看就是来找事儿灰衣人,负伤他自然更不是其对手,仓促之间被打晕在当场。
是……赵钧带自己回来?
……
叶墙既倾,众人吵嚷着朝二人奔来。赵钧没有顾及那些纷纷嚷嚷人,只俯身抱起郁白,挽挽他微乱黑发。
——“你甘心?他醒来后绝不会留在你身边。”
——“不甘心,但尊重他选择。”
灰衣人质问和若有似无叹息渐渐消散在夏日微风中。被赵钧抱在怀里离开时候,郁白在梦境中隐约听到这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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