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笑笑,英气五官仿佛自带耀眼光芒,在极其黯淡光线中愈发显得挺拔,因为沾些血而添几分病弱美感:“你说呢?当然是……什东西!阿白你在干什?”
密道开启自然有相应机关控制,只是他并不熟悉试金楼构造,便只能用这般浅显而粗,bao法子。他在同温翎之打斗时借机试探几面墙厚薄,确定此处最为薄弱,想必墙后便是入口。
寂静中,他听见赵钧声音:“……阿白。”
“怎?”
赵钧声音停顿:“谢谢。”
“不必。”郁白顿顿,“这到底是怎回事?”
作丝毫犹豫,拖着赵钧跃下那高高台阶……
踩在脚下是陈年木梯,墙壁上油灯蒙着厚厚层黑色油污,两人摸黑快行,身后嘈杂脚步声逐渐消失时候,两人呼吸和心跳在这方狭小天地间也分外清晰。
不知走入什地方,眼前些许亮堂起来。
那光亮来自扇被钉死窗子。再往前便是无路,四面八方都是黑漆漆墙壁,抹满手黑灰,不知已尘封在此多少年。
……死路。
赵钧悠悠地叹口气:“还不是因为太出名。”。
试金楼耄耋先生曾与大梁皇室有渊源,因此见到赵钧皇室令牌时,略作思考便秘密给出邀请函。不料其长孙李梦觉却与天麟府做交易,偷走那枚令牌。
天麟府原本就怀疑赵钧,bao毙事有假,自从知晓这枚皇室令牌存在,更是怀疑持令牌者身份不凡,天麟府温翎之私自入试金楼,同那李梦觉起,以耄耋先生之名骗赵钧上七楼,趁今日众人皆在拍卖会上热闹、枫叶山庄无人跟随,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赵钧,取出金蝉蛊。
赵钧叹息着说道:“你也见到那满地尘沙,那并非普通尘土,而是诱发金蝉发作毒药,会在人体剧烈运动时吸入肺腑,扰乱心脉运行,莫说搏斗,是连剑都握不稳。不过多亏你来及时。”
郁白沉默下,似是回忆起刚上楼时瞧见惨状:“那……你现在还好?”
然而他们已退无可退。
郁白绕着四面黑墙找寻机关和出路时候,赵钧率先坐下来——他实在撑不住。他勉强封住自己几处穴位,打破沉默:“你怎知道这里有门?”
“墙是空心。”郁白遍寻无果,只得也坐下来,“如果不是偷工减料,就是另藏别路。”
空心墙显然不可能支撑起偌大七层楼宇——他敲敲黑漆漆墙壁,听见沉闷声响后,心中然。
这才是真正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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