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萌生出了扇过去的自己一巴掌的强烈欲望。
郁白不辞而别多日,他一边费心费力安抚家里那个不省心的小祖宗,一边苦兮兮地求着花渐明施展法术,在梦里跟人见了一面,这会儿人还没追上呢,那边那混账东西又来给自己添堵。怎么的,合着追的不是你媳妇儿?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啾咪~
大臣们围观的猴子,险些要被史官记上一笔“名垂千古”。
郁白歪着头凝视赵钧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从前养的那只桀骜不驯的野犬,在山林间骄纵游走的时候停了脚步,卧在他脚边,伸过黑脑壳来让他摸。
他淡淡开口:“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赵钧呆了呆:“什……什么?”
郁白懒懒散散地一笑:“我今天在你寝殿瞧见了那只珐琅花瓶,差一点就手痒把它砸了。”
——那只花瓶可是前朝明水大师的遗作,当初被郁白砸坏后,他可是对着碎瓷片心疼了半个晚上呢。
从这话中听出了几分舒缓和戏谑,赵钧慷慨道:“你要是喜欢,等你回来想咋什么砸什么。”
等等——他忽然顿住,神情带了几分探寻和紧张:“你……你到我寝殿去了?”
郁白摊摊手,形容无辜:“是啊,你不记得了吗?”
你到我寝殿去干什么了——一滴汗从赵钧额头滑下,孤男寡男,寝殿软床,能干什么事?照自己昔日的作风,很可能是不是两情相悦,霸王硬上弓的可能性占了百分之九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