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辞使劲蹬了两下腿,发现蹬不开后才委委屈屈地扭头看了一眼安星洲。
安星洲被那幽怨的一眼看得仿佛自己是个渣男,连忙把手松开了。
彭辞将后爪缩回来,背对着
“我没有!”彭辞用小爪子扒着安星洲的手腕,推了两下安星洲,发现推不动后才说:“老婆压到我的唧唧了!吱吱!”
安星洲:“?”
安星洲这才发现他的手掌抵着一个热热的硬硬的小东西。
“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摸到,根本没有感觉。”他立马撒开手,将手背到身后去开始看天,还欲盖弥彰地强调道:“真的,完全没有感觉。”
彭辞:“……”
彭辞好不容易咕噜咕噜完了,安星洲松了一口气,结果就见彭辞灵活地一跃而起,后脚一蹬,朝着桌子飞蹦过去。
安星洲想也不想,立刻伸手从半空中一捞,准确无误地托住了彭辞下半部分软软的肚皮,把他给抱了回来。
彭辞挣扎了两下,发现安星洲不放开他,呜呜了好几声后耳朵尖一点点地变红了。
安星洲死死地抱着彭辞,“别喝了,乖,马上吃饭了,别喝了别喝了。”
那个语气,既像劝自己儿子吃饭前别吃零食的温柔妈妈,又像劝老公别再喝酒的贤淑老婆。
安星洲自己尴尬了一会儿,发现彭辞一点声音都没有,低头一看,彭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沙发另外一头去了,整只兔子藏在抱枕后面,只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耳朵。
安星洲推了一下抱枕,彭辞也迈开自己小短腿往前跳了两步,继续将自己藏进去。
他立刻玩心大起,又推了推抱枕,等彭辞跳过去了,又把抱枕往自己这边拉,逗得彭辞跳来跳去,逗了好半天后才把手收回来,戳了戳彭辞的脑袋:“怎么了?害羞啊?”
彭辞从喉咙里发出哼哼的声音,背过身去不理安星洲,等安星洲来摸他了,还要伸爪子去蹬开。
安星洲抓住彭辞软绵绵胖乎乎的小爪子挠了挠,问:“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不……不喝了……”彭辞的身子扭了两下,小爪子张了张,小小声地说:“老婆放开我吧……”
“嗯?”安星洲以为还得哄一会儿,却没想到彭辞答应得这么快,一时也有点难以置信。
他按了按彭辞的小肚皮,“真的吗?怎么这么听话?”
“呜——”彭辞一动不敢动,等安星洲又揉了他两下后才嘤嘤叫了几声,催促道:“老婆快放开……”
“怎么?之前不是一直要我摸你吗?”安星洲越想越觉得不对,彭辞怕不是在哄他松手后就要立刻去喝可乐,手立刻按得更紧了:“你骗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