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老婆定要剪话,记得及时把送去医院哦……”彭辞摇摇尾巴,像是在最后怀念下自己有尾巴感觉,然后视死如归般咬牙:“来吧!老婆!快点!”
安星
安星洲:“……”
安星洲拿着剪刀动两下,发出清脆“喀嚓”声,问:“看着像要剪你尾巴吗?”
“呜呜呜……”彭辞管不住自己身体,点疯狂点头边嘴上否认道:“不像,不像!呜呜呜老婆怎会剪尾巴呢……”
安星洲:“……”
如果你说这个话时候不要缩头缩脑不断点头,就信呢。
扒着椅背,露出双眼睛和半张脸盯着他看。
两个人视线对上之后,彭辞耳朵往后缩,十分僵硬地哼着跑调歌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没有在偷看。
安星洲盯着彭辞看,他越看,彭辞哼着歌越跑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歌声消失,耳朵也越来越往脑后贴,把自己贴成只小海豹。
安星洲看着彭辞这个做贼心虚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把火关掉后将锅铲往不粘锅上搁,发出“锵”声。
彭辞立刻将自己整个人缩到沙发后头,只露出双眼睛,看着安星洲要走过来后着急地大喊:“老婆你听说!还没有脱内裤!只是拽下!”
安星洲叹口气,朝彭辞招手:“过来,不剪你尾巴,快点儿。”
彭辞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梗着脖子同手同脚地走到安星洲面前。
安星洲拍拍彭辞,示意他转过身去,“来,屁股翘起来,摸摸你尾巴在哪里。”
“唔……”彭辞乖乖地弯腰翘屁股,抽下鼻子后说:“老婆……如果定要剪话能不能快点,怕痛……”
安星洲隔着内裤摸到彭辞尾巴,听见彭辞话后挑挑眉,问:“如果要剪你尾巴,你就真让剪啊?不是说会死掉吗?”
彭辞真是用生命在诠释不打自招和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骂你。”安星洲拉开抽屉拿把剪刀,走到彭辞身边说:“来,你尾巴在哪里?”
彭辞:“!!!”
彭辞看着安星洲手上那把尖锐、泛着冷光凶器,整个人都炸毛,连耳朵尖毛都炸开。
“吱吱!”彭辞发出小兔子叫声,捂着自己屁股和尾巴连蹦带跳往后退,结果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还没有习惯人类脚,左脚和右脚绊,呱唧声摔个仰躺,又立刻翻身继续爬走,“不要剪尾巴!呜呜呜老婆错,把尾巴留着好不好,剪掉辞辞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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