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行把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刚刚的记忆全部丢掉。
再来一次,不也就加个五秒?
安星洲木着脸继续动,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
安星洲手都酸了,觉得掌心火辣辣一片疼,忍不住问:“你怎么还没好啊!”
彭辞蹭着安星洲,呼出的热气全部搭在安星洲的脸上和耳朵上,轻微的喘息也清晰地落在安星洲的耳边。
安星洲红着脸,自己的后背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绷紧了脚背,身体也有点奇怪了起来。
安星洲:“?”
草,不会吧?难道是刚刚那一把玩坏了???
结果两秒后,彭辞重新爬起来,小兔子重整旗鼓。
彭辞继续抱着安星洲,粘粘糊糊地说:“老婆!再来一次!刚刚好厉害啊!”
安星洲手都还没来得及撒开,整个人都木了,茫然地再滑动了一下、两下。
白色的幽魂。
片刻后,彭辞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两声,声若蚊蝇地说:“好痛啊……呜呜……”
安星洲:“……”
好心虚,不,不能心虚,这不能怪我……妈的,确实怪我!
安星洲一脸尴尬,连忙上去把彭辞扶起来,摸摸头摸摸脸,“还好吧辞辞?很痛吗?”
一个小时后,彭辞终于再次倒下了。
安星洲一把推开他,自己急冲冲地往浴室里跑。
半个多小时后,安星洲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脸上又青又红。
他把手洗干净,抓了一把头发,忍不住锤了一下台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安星洲咬牙,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彭辞不懂事就算了,他怎么还真的跟着闹,闹到最后居然还……还……起了反应……
十秒后,彭辞再次哇哇大哭倒下,然后再次爬起来,“老婆!再来!”
安星洲:“?”
安星洲现在已经不尴尬了,他替彭辞尴尬。
眨眼间第四次已经过去了,彭辞五秒五秒叠加,刚刚坚持到了二十秒。
彭辞还在撒娇,“老婆老婆,再来一次啊!”
彭辞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迟尺的脸,恹了的小兔兔“噌噌噌”地又开始长大,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婆……”彭辞抱住安星洲的脖子,带着哭腔地说:“它好痛,我不敢碰它了,老婆帮帮我!”
如果在以前,有人跟安星洲说他以后会帮一只哭包兔子做手|活,他不止不会信,还会一脚把对方的头踢爆。
但现实很残酷,不到那一步,人都说不好到底会发生什么。
安星洲硬着头皮往下一抓,手腕用力上下滑动了一下,短短的五秒,彭辞就哇哇大哭着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