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暗道了一声:糟糕。
难怪我单身了这么久,原来我是gay啊!
安星洲恍然大悟。
的,好像有点不受控制了起来。
“辞辞,停下。”安星洲摸了一下彭辞的脸,见彭辞急得不理他,干脆环着彭辞的脖子上身用力一撑,嘴巴贴到彭辞的耳边:“我真的没事,听话,把我放下来。”
“唔——!”彭辞的耳朵被安星洲的嘴巴碰到,整个人僵了一下,耳朵红得滴血。
他乖乖地停下了脚步,一脸担心地低头问安星洲:“老婆真的没事吗?你都流血了……”
“真的没事!”安星洲往自己鼻子下面一抹,鼻血已经停住了,“最近天气干燥,估计是上火了,没什么事,你看,已经没了。”
他拍了拍彭辞,想从彭辞怀里跳下来,结果彭辞抱着他不松手,仔仔细细地确认安星洲脸上的血确实只是之前流下来的后才回头往屋子里走,一边走一边说:“老婆没有穿鞋子,辞辞抱你回去哦!”
安星洲抬眼看着彭辞的下颌线,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只笨蛋兔子,你不也没有穿鞋子吗?
他悄悄捂住心脏,感觉到心脏有力地在他的手心下面一下接着一下地跳动,扑通、扑通。
别人听不清楚,却响彻他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