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洲:“……”
于是第二天,彭辞脚上还缠着纱布,可怜巴巴地黏在安星洲身边坐着。
沙发另头坐着个明艳系大美女。
大美女似笑非笑地指指桌子上,昨天彭辞摊开还没来得及收起各种凶器,温柔地问:“来,解释下,这些东西要怎用在身上?”
彭辞缩缩脖子,小小声地说:“不、不用……”
…”
安星洲嘴角抽抽,指指桌子上剩下别东西,硬着头皮问:“那这些东西……又有什用?”
“用来吓唬他!”彭辞寒着脸说:“菜刀剁他手,锤子锤他脑袋,锄头锄他屁股,剪刀就用来‘咔嚓’他唧唧!”
“胶水黏住他嘴巴,让他不能跟老婆说话,老鼠药毒死他!”彭辞越说,绳子甩得越用力,“唰唰唰”地带起股股寒风。
安星洲沉默片刻,问:“你看黑道文吗……”
大美女又问:“那用在谁身上?”
“…………”彭辞抬下自己猪蹄,说:“用在自己身上!”
安星洲:“……”
安星洲看着眼前这个奇妙三方会谈,心里如同龙卷风过境,整个人都混乱。
不然老子纯洁可爱又单纯天真小白兔,怎会冒出这种离谱到家想法啊!
“是哦!”彭辞踮踮脚,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绳子被挥得只剩下道残影,他边甩边说:“刚刚吃饭时候特意去搜下!好厉害!老婆你听给你说——”
安星洲看着彭辞手上甩来甩去绳子,突然产生种不妙预感。
然后下秒,安星洲眼睁睁地看着高高举起绳子……打在彭辞自己脚上。
“呜哇——”彭辞抱着自己脚屁股坐在地上,哭着往旁边倒:“好痛哇啊啊啊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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