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楼,卧室里没什变化,他曾趴在床头柜上写《分手信》,如今那个记事本还在抽屉里,残留着道被撕裂疤痕。
不自觉地拧起眉,米贝明深呼吸,回头再看,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写下那杀人诛心几行字。
把自己也杀个痛心死
“这几天直在想,你说除开家里,们之间还剩下两个问题。”
梁绪转过头,看小米很乖很舒服地靠着,应该不会像上次提起这个问题时那样火冒三丈。
他应声,听小米继续道:“仔细回想,好像确是每次好好说话时候,你都没有咬。就比如去雪山滑雪那次,们看完日出回屋里,你说要咬,死活不让,你就强来。但是年初参加婚宴,你半路上把劫回家,答应让你咬,你又没咬。”
梁绪弯起唇角盛满温柔:“只能说大概率,易感期时候没法保证。”
“把腺体摘,是不是就没有易感期?”
得。”米贝明冷静地陈述,“不用你们同意,爸打两巴掌,让扔掉戒指,安排去相亲联姻,还要跟断绝父子关系,哪还敢奢求你们同意啊。现在说要把他追回来,是下定决心。”
“明明!”
“妈,你可能不知道,”米贝明在挂断电话前说到,“不能和梁绪在起,真不如把杀。”
梁绪回来,提着两个购物袋,全都放到后备箱里。
他坐进驾驶位,边享受他Beta紧追不放目光,边从兜儿里掏出盒心形巧克力:“先垫垫。”
梁绪稍愣,点头道:“是。”
“那你不要摘,还想看你筑巢。”
梁绪腾出手牵住小米,心里满胀到难以忍受,他答应道:“好。”
回到星垂天野,铁架秋千都雪堆积得都看不出座椅来,白胖胖,在夜风里晃悠。
米贝明把挎包里小鳄鱼拿出来,梁绪换居家服在厨房忙,他就抱着收养来流浪娃找地方安放。
米贝明拆开盒子,共就六颗金色糖纸球,他剥开颗,吃得满嘴甜腻,又剥颗喂给梁绪。
“不得不说,你对动摇得太狠。”米贝明摆弄锡纸,把它们捏成小球又铺展开,“真就预支晚吗?那完全是擅自决定。”
梁绪笑他得便宜还卖乖,说:“已经很克制。”
玛莎从主干路攀上高架,朝车窗外远远望去,夜景浪漫得不像人间。
米贝明看会儿就慵懒得不行,他总是能在梁绪副驾上犯懒骨头病,睡起来迷迷糊糊很惬意,搞不懂这到底是什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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