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再冒出最后句:“元旦快乐,梁绪。
米贝明咬着唇,用鼻音“嗯”声,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烟火结束,亲昵情事还在继续,没那专心,快感在断断续续情话和倾诉里排去第二位。
直到两个人都累,梁绪把小米压趴到床铺里,犬齿实在太痒,他用被角捂住那片后颈,面张口咬下去,面抵在最深处完成浇灌。
清洗时小米就已经昏昏欲睡,却倔强地不肯闭眼,非要梁绪快点洗,催他差不多就行。
梁绪好笑:“你睡你。”
。”
在办公室里那场亲热没有冲进生稙腔,因为时隔太久没进入过,怕小米会疼得难受。但是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正在享受疼爱Beta也痴醉到难以自制,发浪地求着要更深点。
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力道凶狠地满足他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凶器撑开深处小口,那小那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掠夺姿态次复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漂亮小腹被顶得次次鼓起,原来进到这深,如果是易感期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
这活儿梁绪早就熟练,伺候小米祖宗,没谁比他更上手。
米贝明不肯,烦,打完个疲倦哈欠就撒火:“擦擦擦,擦干!”
回到床上,米贝明挨着枕头就不太有意识,他强撑着,喃喃地喊:“梁绪,梁绪。”
梁绪凑过来,把他抱进怀里,服他:“到底还有什要交代,快说。”
米贝明就说:“新年,还跟你在起。”
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胡说。”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这封《分手信》,大概会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眼睛立刻就湿,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笔划总有足够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时候,梁绪能看到米贝明被烟火刹那映照眼睛,湿润得动人,他语气很温柔,听不出是祈求还是命令:“以后不要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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