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每次他最狼狈时候都能被柏清舟看到啊?
不用照镜子,夏星河也知道自己现在惨烈形象。四肢酸软无力地躺在床上,脖子和手臂上大片红疹子还没褪下去,脸上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都蔫吧唧。
夏星河簌簌垂下眼眸,不愿去看柏清舟脸上表情。
聂兴朝大步走到夏星河面前,忍不住狠狠揉把他奶金色头发:“怎回事?刚准许你出去吃顿
聂兴朝眼底闪过抹然,问他:“起去看看?”
“不……”
柏清舟还要推拒,聂兴朝又连忙道,“你知道当时情况,对确诊应该有帮助。”
柏清舟冷着脸沉默两秒,这才默不作声地整下白大褂。
聂兴朝知道他这是默认,转头对护士说:“咱们过去吧。”
聂兴朝当然记得夏星河床位号,听26号床,马上问护士:“是那个金色头发男生吗?”
“是个金色头发,”护士急忙点头,“主诉恶心呕吐,手脚无力,到急诊去,结果看手上普内科腕带还没取下来呢,就来叫您。”
“还没出院就能搞出这事儿,这夏星河也是个人才。”
聂兴朝好笑又生气,边急匆匆地系着刚才休息时解开白大褂扣子,“吃什东西知道吗?”
护士摇头:“病人上吐下泻好几次,精神不太好,问他也说不清楚。”
护士点头,带着两人朝着急诊室快步走去。
医院电梯向来人多,晚上也不消停,人来人往推推搡搡,几乎层停。心内办公室在八楼,下到楼浪费不少时间,再穿过人群来到急诊时,夏星河已经躺在后面输液大厅扎上吊针。
医生判断与柏清舟致,初步认定为食用海鲜造成食物过敏,也多亏夏星河肠胃敏感,上吐下泻把吃东西都排出来,扎上吊针之后,症状已然有所缓解。
与急诊医生进行简单地沟通之后,聂兴朝和柏清舟两人前后走进输液大厅。
先进门是聂兴朝,夏星河虚脱地半倚靠在最靠墙角那张床上,脸乖巧地向他笑笑,再看他后面跟着柏清舟,笑下僵硬在脸上。
“海鲜。”
护士话音落下,柏清舟声音蓦然响起,“他晚上喝那道汤里应该有海鲜。”
冷而急促声音在不大办公室里回响着,好几个正在吃饭医生从桌前抬起头来,副“你怎会知道他吃什?”奇怪表情看着柏清舟。
柏清舟冷着脸咳嗽声,别开眼睛,语调恢复到往常没有感情状态。
“咳,恰巧路过,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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