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而站在他身边柏清舟突然轻笑声,很轻,并不带恶意。
柏清舟唇角勾起点:“嗯,确实是他会做事。”
感性,冲动,不计后果,却又如同小太阳样散发着灼热光芒,温暖着身边人。
让人不自觉便被他热情感染和吸引,再移不开视线。
柏清舟没多解释,夏星河也没能听懂他话里深意,只是那若有深意笑意落在夏星河眼底,恍然让他心跳快好多拍。
“疼吗?”他问。
手指轻柔擦过侧脸,夏星河下意识地倒吸口凉气,柏清舟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题太过不专业,蓦地收回手。
“肯定疼。”他说。
片刻,又低声道:“还好伤口不深。”
低沉嗓音落在耳边,竟让夏星河恍惚之间感觉到几分怜惜与后怕,他还是第次知道,柏清舟也会有这样语气与情绪。
大衣,扣子照例扣到最上面那颗,禁欲又冷漠。
柏清舟显然也没想到夏星河会这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顿下,才把房门关上。
普内科床位宽松,隔壁床前几天出院之后直没有人住,柏清舟进门之后,不大病房里便只有他们两个人。
夏星河收回目光,有些尴尬地别开眼,讷讷道:“你怎来……”
“看你。”
柏清舟很快被护士叫走,聂兴朝也去查别病房,房间里又只剩下夏星河个人。
空调打得很足,空气凉丝丝,被柏清
心脏下下地扪击着胸膛,真实又虚幻,夏星河犹豫着想要说点什,推门声再次响起。
“早上好……好个头!这是怎回事?!”
聂兴朝推门进来,在看到夏星河脸上伤口之后,表情马上变,“咱们就晚上没见,你怎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不是他问题,”柏清舟言简意赅地说明情况,聂兴朝紧皱着眉头缓缓松开,而后又为夏星河竖个大拇指,“没想到啊小夏,你还是个这勇敢又热心人,那种情况下还敢冲出去,真男人啊!”
“其实也没什……”
柏清舟淡淡瞥他眼,还真快步走到他身边。
“……还不肯放过啊。”
夏星河小声嘟囔句,手臂环抱着小腿,脑袋放在膝盖上,有点委屈,“再怎说也算是见义勇为吧,就不能对和善点吗?”
他说话太轻,柏清舟没有听到,反问句“什?”夏星河连忙摇头,说:“没什。”
柏清舟不再追问,在夏星河身边站定,眼眸微垂,目光落在他被划伤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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