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国朝着他挤挤眼睛,送给他个自求多福表情,又假装困顿闭上眼睛,美滋滋地休息去。
夏星河:“……”
懂,夏安国就是故意。
别人家都是坑爹,他爹怎专挑着儿子坑啊!
这场“教育大会”直开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夏安国还在恢复期,精神不太好,只醒会儿就又睡着,夏星河和秋桂月轮流陪夜,夏星河前半夜,秋桂月后半夜。
嗓音又让秋桂月红眼睛:“老夏,你终于醒,可吓死。”
夏安国安抚似笑笑,扯起嘴角:“没事儿,这不是好着呢吗?”
秋桂月瞪他眼,无奈似:“还没事呢,脾气跟倔驴样,就知道逞强,让你别跟学生置气你还不听,跟你讲,带完这届绝对不能再带班主任知道吗?还有……”
秋桂月又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夏安国自知理亏,哈哈笑,眼睛瞥,这才注意到直站在旁边夏星河。
“呦,这不是星河嘛,”他连忙转移话题道,“儿子回来?来来来,让老爸看看。”
夜深,周围切都安静下来,夏星河叫秋桂月先回去睡,独身热坐在陪护床上,终于有喘口气机会。
这天下午真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父亲刚刚住院,有很多手续要办,夏星河和秋桂月会儿交住院费会儿又要签字,还要时时刻刻监护着呼吸心跳,外带推着夏安国去做各项检查。
整个下午连歇个脚、喝口水时间都没有,这会儿好不容易得空闲,夏星河拿出手机,才发现自己手机不知道什时候没电。
他从包里翻出充电器又找到插头插上,过挺久,手机才重新打开。
莹莹屏幕亮起,最先跳出是运营商消息,夏星河手指滑把消息点掉,紧接着弹出来则是
“啧,怎还是这瘦啊,你平时得多吃点。”
“怎还染个黄头发,挺时髦哈?”
几个月过去,夏星河中间剪好几次头发,还保留着原本发型,但只剩发尾那个小啾啾还是金色,独树帜可爱,当然,这是夏星河审美,秋桂月并不这认为。
夏星河刚回来秋桂月就注意到他发型,但当时着急夏安国事,直忘记说,这会儿夏安国提起,便又旧事重提起来:“对,还没说你呢,怎留个这样发型?扎小辫儿就算,还染头发,你可别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人学坏……”
秋桂月没什坏心,但旦念叨起来就是没完没,夏星河求饶似看她,又转头去向床上夏安国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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