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清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沉默着,没有说话。
聂兴朝声音有点儿大,旁边几个人都奇怪地往这边看,聂兴朝不好意思对他们陪着笑,再面对柏清舟时候,也冷静点。
“……好吧,”他叹口气,问柏清舟,“那你也得先告诉,你真打算个人出去留学读博?异地恋多容易分手啊,你都没想过吗?”
“想过,”柏清舟回他,“已经计划好。”
他特意申请可以陪读学校,而夏星河也在他监督下学好英语,把学分都修差不多,他计划先去那边阵子,等切安排妥当之后就用交换生名额把夏星河也安排过来,房子他都看好,却没想到,根本没等到那天。
聂兴朝听完柏清舟讲述故事,半晌都没回过神来,他之前只感觉两人关系奇怪,却从没想过他们竟然还有过段。
“不是,你们这也太、太、太……”
聂兴朝想好久都没找到合适词儿,最后憋出去来句,“太那个吧!”
“哪个?”
“……就,比八点档肥皂剧剧还阴差阳错啊。”
割肉,闷闷痛意在胸腔蔓延。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外面小店歌又在不知不觉间换好几首,柏清舟还在和不会说话自己较劲,等得久,倒是夏星河先开口。
“没关系,都过去,已经不在意。”
夏星河轻叹口气,说,“你开下锁吧,时间不早,该回家。”
过去?
柏清舟讲完,聂兴朝再次沉默,过好久,才不解地问他:“你这不是计划挺好吗?为什就不告诉他呢?”
柏清舟说:“不想表现得太主动。”
聂兴朝:“……”
还不愿主动呢!现在可好,那大个对象要跑吧?
聂兴朝算是彻底领略到柏清舟冷漠
聂兴朝无法形容自己心情,不敢相信地问他:“你们之间也不算什深仇大恨啊,后来就都没有再交流过吗?次都没有?”
柏清舟:“……没有。”
其实他后来试着联系过夏星河次,发现他把自己拉黑,心觉尊严扫地,说什都低不下头再去主动找夏星河。
聂兴朝恨铁不成钢:“那你嘴是长来干吗?只会吃饭和出气吗?”
“……”
不在意?
于是柏清舟就这怔怔地坐在驾驶席上,静默地看着夏星河走下车,看他进院子,上楼,直到楼道里声控灯熄灭,许久,又突然想起什,在通讯录里翻找着,最后给聂兴朝打去电话。
*
凌晨。
中心医院旁个小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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