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河眉头拧起:“严重吗?不然们起慢慢走?”
阎才见形式不对,又赶忙接话,“要不咱们起走也行,还能多点人手……”
“不用,”聂兴朝再次打断他话,不由分说地从夏星河手里“抢”过他,“咱们分头行动,你们先上去扎帐篷,是医生,方便照顾他,你们跟着也没什意义,不如先上去,会儿们再上去时候你们帐篷也搭好,还可以休息会。”
聂兴朝语气沉稳逻辑清晰,很快就把夏星河说服,夏星河跟着柏清舟快步上山,阎才看着身边似笑非笑聂兴朝,欲哭无泪。
这剧情走向,怎和他想象中不样啊?!
“当然可以!反正晚上呢,咱们慢慢走,不着急。”阎才点头,又催促旁边两人道,“你们两个先上去吧,们走得慢,不用等们。”
阎才心道自己真是太聪明,就这不动声色地把夏星河从柏清舟身边支开,还让人找不到什把柄,还没乐几秒钟呢,聂兴朝就大步走到他面前。
“让来看看,”聂兴朝说,“是医生。”
阎才忙说不用,但聂兴朝手已然放在他脚腕上。
“这里疼吗?”
稍稍红脸。
阎才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心道柏清舟果然没安好心,约夏星河出来就是为重新和他搞好关系。
曾经事阎才还记得清楚,他不想让夏星河这轻易地被点小小温柔收买,于是拧着眉头,心生计。
又往前走两步,踩在块石头上时候,阎才脚腕崴,故意蹲下来。
“哎呦草!好疼!”
“这里呢?”
阎才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睛哪里都说疼,片刻,聂兴朝站起来身,说道:“确实是崴到。”
阎才稍松口气,又听聂兴朝继续说:“让来搀着你吧。”
阎才:“。”
阎才连声拒绝,却并不理会,转身对夏星河说,“你们先上去吧,扶着上去就好。”
果然,听到动静,夏星河马上松开柏清舟手,转身小跑到阎才面前:“阎哥,你怎?”
阎才假意呲牙咧嘴:“好像崴着脚。”
夏星河眉头皱起:“那怎办?疼很厉害吗?不然们——”
“不用不用,”阎才摆摆手,摆出事先准备好说辞:“好不容易出来趟,回去多可惜啊,而且还有这长时间呢,不然让他们先往上走,咱俩再慢慢往上”
夏星河还有些犹豫:“你真可以吗?会不会太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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