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说是询问,却并不给夏星河回答时间,柏清舟单手扯掉口罩,偏过头,细密吻落在夏星河嘴唇上。
由浅入深,唇舌交缠。
诊室门虚掩着,门外不时有脚步声经过,窗外光洒射进来,正好落在窗边两人身上,似乎连时间都静止下来。
*
“乖,”他说,“医生吹吹就不疼。”
阵酥麻感觉顺着脊椎怕满全身,夏星河腿有点软。
这似乎是医院里医生贯哄小孩手段和伎俩,夏星河见到过别医生说类似话,知道这就是逗小孩子语气,心脏却依旧砰砰跳得飞快,像是揣只活蹦乱跳兔子,随时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柏清舟。”
夏星河蓦地叫声,定定看着柏清舟眼。
触感从伤口蔓延,又很快席卷正砰砰跳动心脏。
好像,这痛意又可以忍受。
换药没什技术含量,护士很快便先行离开,诊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夏星河偏过头,认真地注视着身旁柏清舟,看他身白大衣端庄又肃穆,堪称完美手指微微勾起,在自己伤口上方灵活地移动,看他把最后点纱布夹下来,又用另个镊子夹着沾碘伏棉球,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消毒……为他把那些伤痛去除。
好帅啊。
美好时光总是短暂,换完药之后,柏清舟又匆忙地回到岗位继续工作,再没有半刻停留,夏星河心有遗憾,但知道这就是他日常,于是也只能先行回到家中。
之后几天也是样,柏清舟先前请年假,有很多工作要补,几乎整天都呆在医院里,于是每天换药便成为他们约会唯时间。
晃周时间过去,夏星河伤好差不多,但他还保留着每天去医院习惯。
他们之间似乎又回到大学时刚在起状态,柏清舟在忙,夏星河就在边等他,有时他们晚上会起吃顿饭,柏清舟没有晚班时还会起陪竹
“嗯?”
“好喜欢你啊。”
漂亮眼睛里缀满星星,盈盈,那亮,轻易地便能叫人沦陷。
柏清舟喉结滚动着,眼眸沉。
“想接吻吗?”
夏星河有些看呆。
“还疼?”
柏清舟却误会他意思,握住镊子手指顿,眉心拧起点。“怎跟小孩子似,点疼就要哭出来。”
“哪有……再说本来就比你小嘛。”
夏星河不满地撇撇嘴,想要反驳,又见柏清舟无奈似叹口气,然后微微弯下腰,在他伤口处轻轻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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