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声,低沉又清晰。
柏清舟眼眸中看不出什情绪,低沉嗓音却难得别扭又委屈。
“夏星河,”他吻落在他头发上,委屈,呢喃着,“都学狗叫,你怎还要走啊?”
心脏像是浸入柠檬水中般酸酸涨涨,夏星河好像突然想起来什。
“为什……要学狗叫?”他声音有些发颤。
“不要走……”
柏清舟低声说。
“不走,就去给你倒点水。”
夏星河有些好笑,没想到柏清舟也有这粘人面,他凑过去,安抚性地亲亲他唇角,刚要起身,又被他猛地拽入怀中。
“……好吧。”
些呢?”他问。
柏清舟语气更委屈点:“你都不愿意带你父母见……怕你不愿意。”
心脏蓦地酸涩片,夏星河突然意识到,好像自己也没有给予过柏清舟足够安全感。
他囿于过去记忆中,以为柏清舟还和以前样不在意他……大概柏清舟也不好受吧。
夏星河动作软下来,主动亲亲柏清舟唇角,“是错……们进屋说,好不好?”
“……后悔。”柏清舟闷闷地说,“不想你走。”
竟然是这样。
夏星河怔下,又突然笑起来,又哭又笑,像是找回自己心爱糖孩子。
当年分手时不欢而散,他曾愤愤丢下句“谁后悔谁是狗”,原本只是句气话,他都忘七七八八,却没想到柏清舟惦记这多年。
回想起两人重逢时柏清舟那声狗叫,夏星河突然感觉到鼻头酸,他直以为柏清舟是在他们重逢之后某个瞬间喜欢上他,原
夏星河没脾气,知道他这是醉得彻底,还想着第二天早上要拿这个来笑话他,他动下肩膀,想要换个舒服姿势,哪知柏清舟好像是误会他还要走,蓦地收紧手臂。
片刻,熟悉又陌生声音在耳边响起:“……汪。”
狗叫?
夏星河怔。
“汪。”
醉酒后柏清舟格外听话,冷漠外壳全然消失不见,小朋友似,夏星河牵着他手走进房间,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转头对他说:“在这里等下,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柏小朋友突然不乖,蓦地伸手拽住夏星河衣服,“不要你走。”
修长,完美,握持过无数把手术刀手此时紧紧地拽住夏星河衣角,不让他离开。
“就下,马上就回来,好不好?”
夏星河柔声哄着他,掰开他手指想去给他倒水,刚走两步,又被柏清舟拽住手腕,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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