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他。
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夏星河眼睛都是红通通,却还是发狠般地咬上柏清舟肩头。
“……”
他哑着嗓子说,“你动动,动动吧,想要你。”
根手指,两根手指。
粘粘滑滑润滑剂沿着大腿根流下,夏星河小声地乞求着,湿漉漉眼角都染上绯红:“受不,们就在这里做,好不好?”
心爱人在面前这渴求自己,任是圣人也会失控。醉酒状态下本来是很难硬起来,但柏清舟同样压抑太久,那些克制在心底不敢表达情绪此时成为引燃欲望引线,柏清舟也硬,且硬得生疼。
他不再忍耐,单手垫在夏星河背后把他抵在浴室瓷砖上,挺身进入他。
炙热阴茎碾过湿热柔软肠肉,两人同时松口气。
”夏星河有些着急,委屈地跨坐在柏清舟身上,在他耳边哼哼着,“柏清舟……给吧……好不好?”
焦急,急迫,渴求着。
没有人能忍受这样诱惑。
柏清舟眸色蓦地黯下去,掐着夏星河脖子吻上他。
柏清舟在这件事上向来狠厉,清醒时就毫不留情,更何况是醉酒时,他三两下扯开夏星河衣服和自己,在他光洁皮肤上留下串瑰丽吻痕,修长手指顺着脊背路向下,揉捏着他浑圆饱满股肉。
爱人依赖与渴望最大程度满足柏清
柏清舟习惯性亲吻着夏星河耳垂,伸手去撸他同样硬挺阴茎,哪知刚摸两下,夏星河就颤抖着射出来。
粘稠液体沾在手指上,夏星河羞得脚趾都蜷缩在起。
柏清舟哑声低笑:“今天怎这敏感?”
夏星河耳垂都成血红色,眼角湿漉漉,是生理性泪水,这实在是太羞耻,可他根本五法克制自己,当柏清舟进入自己时候,股巨大满足感从大脑深处升腾起来,让他整个灵魂都战栗起来。
幸好,他还是他。
柏清舟手指上带着茧,是常年握持手术刀留下印记,粗砺指尖滑过敏感皮肤带来触电般酥麻感觉,夏星河大口喘着气,连脚趾都蜷缩在起。
但这还不够。
身体叫嚣着,血液沸腾着,夏星河主动环住柏清舟脖子,如同被灼烧脑子里只剩下个想法。
他想要他,要他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要与他没有丝缝隙地贴合在起。
两人路跌跌撞撞地拥吻着走到浴室,冒着白雾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夏星河迫不及待地拿起放在架子上润滑剂给自己扩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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