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他这说,尤莱亚就不再问,“那们出去吃早餐吧。”
埃尔芬斯点点头“嗯。”
吃过早饭,尤莱亚照常要去上学,埃尔芬斯送他,和前几天样是步行,路上人吸血鬼各怀心思,没说几句话,不知不觉就走到学校门口。没想到学校门口居然有个不速之客。
埃尔芬斯目送尤莱亚走进学校,转身面无表情地看向正朝自己走来狼人。
段时间不见,克里斯依然是那副讨人厌样子,很自来熟地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仗着在公共场合他不会动手,隔着两米就搭话道:“好久不见,尤莱亚还是这可爱,真是……”
那些答案无论好坏,都在向他灌输个概念,那就是——孩子长大,有自己主见和独立空间,有自己秘密也是很正常事。
他看着尤莱亚,小孩洗脸动作相当粗糙,力道也不小,扑下水便在脸上留下几道红痕,没会儿又消失不见。他们之间距离很近,近到他们感受到从尤莱亚脸上传来热水蒸腾过气息,夹杂着丝小孩本身具有人类气息,还有点若有似无香味直在他鼻尖盘旋,兴许是血味道。
少年人脸上逐渐脱从前婴儿肥,棱角渐渐分明起来,这种近距离观察让他更深切地意识到尤莱亚已经长大这个事实,虽然个子没法儿与他持平,但各方面都已经趋向成熟,已经有能力做很多事,可以独立站在阳光下,不再需要他贴身保护,也不再会动不动就哭着找他怀抱、渴求他安慰。
人类成长只是瞬间事,埃尔芬斯直将尤莱亚看成小孩子,如今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再怎不想,尤莱亚也已经长大。
长大就会改变。
话没说完,埃尔芬斯瞬移到他面前,手从他背后搭上去,紧紧捏住他脖子,好像他再多说句,就立马让他再也没法开口。
这几年,由于盖尔直跟在尤莱亚身边,连带着克里斯出现地频率也高不少,为隐瞒身份,埃尔芬斯
用整夜意识到这点,埃尔芬斯眼里多几根血丝,墨绿色瞳孔里倒映出尤莱亚镜中倒影,却忽然发现小孩已经洗完脸,也正看着自己。
他回过神,听见尤莱亚疑问声音:“先生怎?你好长时间都没有动。”
埃尔芬斯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动作,忙低头漱口,掩去眼底情绪,含糊道:“只是在想些事。”
尤莱亚好奇地问:“是什事?可以知道吗?”
他擦擦嘴角,转头看向尤莱亚,说:“工作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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