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道:“嗯。”
贺文舟道:“那们这就算和好好不好?”
宋靖想想,问:“你真不介意强势吗?不改变也可以吗?”
贺文舟瞪他眼:“谁说让你改变?就喜欢
宋靖道:“嗯。”
当然都是他错。
贺文舟悄悄对着他耳朵:“其实上次也撒谎,喜欢你,你怎样都喜欢你。喜欢你发脾气,也喜欢你不理,喜欢你开心样子,也喜欢你生气样子,还喜欢你打,是不是变态?”
宋靖目光移到他脸上:“不会玩,也不够有趣。”
“就喜欢你这酷,和别人都不样。”
“宝宝,其实那天们分手,你很难过是不是?”
贺文舟在黑暗中抱着他,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宋靖呆呆地点头。
“你是口不择言,说不要是不是?”
宋靖又点点头。
“别怕,这里没有人,也看不见。”
世界都安静,变黑,所有事物都淹没在黑暗里。
宋靖可以尽情地哭,可以不必遮着挡着、别扭着,咬嘴唇都发白。
连哭都不许自己哭,那是何等悲哀。
贺文舟和他起窝在沙发上,四面不透风地抱着他,沙发变成艘孤舟,他们相互依偎在黑暗里。
宋靖咬着嘴唇:“还容易说错话,让人很不舒服。”
“没关系啊,你是老婆,们是情侣嘛,情侣哪有隔夜仇。吵两句就吵两句呗。”
“胡说八道。”
宋靖骂他对他称呼。
贺文舟说:“只是,们以后不能这吵。以后们限定24小时,吵架不许隔夜,第二天必须和好,好不好?”
贺文舟搂着他,又用毯子将两人裹,让他避在自己这温柔港湾。
“想也是,你总是爱逞强,其实心里难过得要死,嘴上又不说。”
“没有……”
“好,有,都是错。”
贺文舟笑着吻着他额头:“是以为你不爱,才犯浑,欺负你,都是错。”
宋靖哭会,浑身那股憋屈劲渐渐发作出来,心里终于舒服多。
他埋在男孩怀里,首先觉得自己像只小兔子,知道耻,知道羞。
但他是只崭新小兔子。
贺文舟觉出自己怀里动静,将他稍稍掰离点身子,在黑暗中,他吻上兔子额头,轻轻舔去他残泪,吻他潮湿睫毛和发肿眼睛。他心里疼他疼得要死,温柔地吻着他:“别哭,你哭,心都碎。”
宋靖脸上红,哭得打个嗝,思维都钝化,呆愣地只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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