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跑过来的,连打车都是飞跃栏杆,插队抢的的士。
他喘息不定地望着他,宋靖默契地和他往附近酒店去。
凌晨,两张身份证,开了两个房间。一间空着,另一间贺文舟摸进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宋靖。
他吻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脸,大衣剥落下来,现出柔软质地的白衬衫。白衬衫、睡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玩具。袖口的线脱了,扣子掉光,贺文舟抚摸着衬衫里动情粉色的身体,忽然感觉熟悉,这件衬衫好眼熟。
这是他的,是他临走落下的那件!
生气了。
………
贺文舟的酒彻底醒了。
他立马就下床,换衣服、订机票,一看手机才十一点半,还来得及。
他给宋靖发过自己的航班去,让他等自己。
这个事实一旦脑子里爆开,他脑子充血,如同饿狼,幽幽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宋靖。而宋靖实在是厌烦了等待,揪着他的衣领就吻住了他。
深夜,连行李都不管了,空手就打车往机场去。
凌晨的航班,静得没有一丝声音。飞机在几千米的高空飞行,他脑子里全是宋靖,根本无法阖眼,无法休息。
两个多小时后,他下飞机、再打车,一路飞驰,跨越南北两个城市,几千公里,送上门去给宋靖。
宋靖站在小区门口,他里面还是那件白衬衫,外面只裹了一层大衣,冷飕飕地站在街边等。
一辆车停了下来,贺文舟从里面冲出来,给司机结账。两人在凌晨三点半的街头见面,宋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贺文舟胸口起伏、剧烈喘息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