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贺文舟抱
贺文舟便枕在宋靖肩上道:“当时我如果不推开你,你要是被退学那怎么办?我怎么样都没关系,我不能害了你。”
宋靖道:“可是你可以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贺文舟摇头道:“他不会允许,他在盯着我。”
“谁?”
贺文舟幽幽的目光竟然也有点渗人:“他,他在盯着我。”
“谁?”
宋靖想到是谁,道:“你说呢?”
贺文舟咬着牙道:“我守了你七年,你也要!”
宋靖又觉得他很烦了,想把他推下去,贺文舟反而埋在他颈间,哼哼唧唧地:“就算你做了,我也要百倍千倍地还回来,直到你不记得她为止。全部都要记得我,知不知道?”
宋靖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她没有……这种事……”
。
贺文舟俯身在他上面,将他衣服脱光了,又说:“抬起一条腿。”
宋靖就乖乖地抬腿。
贺文舟慢慢地,慢慢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臂撑着床头,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的动作很慢,很坚决。像是被温泉水包围,温暖安全得漫过他的头顶。被至亲至爱的人容纳、拥抱,他在他里面。宋靖微微地蹙眉,手臂环过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肩上。
两人温情跌宕、缓慢无声地做了一场。
他悄悄地在宋靖耳边道:“他派了人盯着我妈,也盯着我。”
他,外表正人君子,背地里早把妻子儿女攥在了手里。
“我不能见你。最好是让他没有发觉,悄悄地,悄悄地让你离开我。我没有爱上你,不会成为他的污点、他的笑话,乖乖地走他给我铺的路。”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万事都不能影响他的仕途,是贺家琪的人生美学。
宋靖感觉很阴森奇怪,他不知道贺文舟都经历了什么,但他能感知他的情绪,他的恐惧、压抑和愤怒,他内心地震般的动荡。
贺文舟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是你一直爱着我了?你放不下我对不对?”
宋靖想,说他胖,他还喘上了。但是情事过后,他又哭过,宋靖只能避开这些:“你和我说分手,难道我还记着你吗?”
贺文舟蹭了蹭他的颈窝:“我不是故意的。”
他侧躺在宋靖身边,要宋靖抱着。宋靖便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揽在怀里,又掖了掖被子,把他晾在外面的手臂也拿了进来。
贺文舟沉沉地压在他身上,眼角还有湿意:“哥哥喜不喜欢?”
宋靖身子又沉又软,呼吸都乱了:“喜欢。”
“我好不好?”
“好。”
贺文舟忽然狠咬了他一口,瞪视着他:“你和她做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