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青好像没有察觉戚逸言瞬间凝滞目光,他把头发拨到耳朵后面,还顺手摸下自己耳骨,顺着耳骨往下滑,轻轻地碰碰那个耳环。
美人之所以是美人,就是因为从头到脚,每处地方都是美。
江远青耳朵也很好看,耳骨偏薄,在灯光下像沾粉意白玉,美好又细腻,耳垂饱满,在耳环上面还有个不显眼耳洞,被戚逸言看个正着。
戚逸言眼睛都看直,他现在才知道江远青原来打耳洞。
戚逸言有个奇怪爱好,就是他喜欢除自己喜欢戴饰品以外,也喜欢看别人戴。
,但秒后酒窝消失,上扬嘴角后被压下去。
他头往旁边侧,做个躲避动作,快速和戚逸言拉开点距离,发尾也从戚逸言手心里抽出,落回到他肩膀上。
看见戚逸言还在那里捻手指,江远青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下,才用种难以分辨语气说:“你干什?”
戚逸言手心突然空,他下意识地收紧手,刚想说话又看见抹亮光闪过,他定睛看,才看见掩盖在江远青长发下面耳环。
等等,耳环?
大概是因为他怕疼没有打过耳洞,所以更加喜欢看别人戴耳饰,尤其喜欢看耳朵形状好看人戴耳饰,不管是耳钉还是耳环,或者耳骨夹,只要看见就移不开眼睛,还被盛英毅骂他性癖变态。
他家里也有盒耳夹,偶尔兴起时候会拿来配衣服用,但始终不如真真正正穿过耳洞戴上去耳饰好看。
耳朵形状好看人可遇不可求,江远青头发长,耳朵直被半遮着,戚逸言也是现在才看到江远青完整露出来耳朵,“完美”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好看。
再加上这个简单不加修饰
戚逸言眼睛登时睁大,盯着江远青头发间隐隐约约光亮看好会儿,时间也忘记解释自己为什突然伸手碰江远青头发,只顾着问:“你带耳环吗?”
江远青倒也没继续追究上个问题,好像刚才只是随口问,从鼻腔里发出声“嗯”当作回答。
随后他伸手顺顺刚才被戚逸言抓过发尾,白玉似手指抓起发尾绕几圈,随意地蹭掉头发上水汽,接着手指继续往上,不经意般把头发拨到耳后,把耳环露在戚逸言眼前。
那是没有任何装饰、非常简单圆形耳环。
戚逸言见过很多人带各种各样饰品,花里胡哨设计更是应有尽有,但那多有有设计饰品,竟然都比不上现在江远青耳垂上这个简单圆环来得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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