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
次江远青说话
语气听起来很认真。
不像是懒得选择所以随口说，而是真觉得都可以，不管玩什
，他都接受，他都喜欢。
戚逸言看着江远青侧脸，江远青还是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海面上随着海浪浮浮沉沉漂浮标，整个人都很安静，而且很柔和，嘴角微微翘起，带着点不太明显笑意。
他听不见江远青心里话，但又觉得自己听见
。
江远青在说：和你在起话，什都可以。
戚逸言和江远青沿着海边散步，戚逸言带着些补偿心理，个个项目指过去，把自己知道都说给江远青听，不知道看着别人玩也可以张嘴就来，胡编乱造通。
江远青没有说什，只是时不时地点点头，示意自己在听。
戚逸言担心江远青不会游泳不敢玩，还再保证自己定会陪着江远青，而且玩这些项目时候都会穿上救生衣，掉进水里他也有自信自己能够把江远青捞起来。
他们两个人都穿着凉鞋，越走越靠近海边，偶尔有浪打上岸，把他们脚块儿打湿。
戚逸言终于把所有游乐项目都给江远青说完遍，才回头问江远青：“你最想玩哪个？
们明天就第个玩！”
如果是和喜欢人在起话，做什都可以，做什都是开心，哪怕就算什都不做，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并肩站着，不说话、不对视，也是开心。
戚逸言只觉得自己胸口好像被什东西撞下，不小心就裂开条缝隙，有全新、他没有体会过感受，有他直没有理解过东西点点地顺着这条缝隙挤进去，让他心脏因为这些东西而沉重点。
这是他第次没有利用读心术读江远青心情，却自己悟到些自己以前从来不懂感受。
“好……”戚逸言轻声开口道，“知道。”
戚逸言声音不同往常样轻快，江远青眉心轻轻动，侧过头
江远青不知道什时候把扎在脑后头发给解开，他们迎着风走，头发被轻轻吹起，整个人美得不像话。
这边没有高楼大厦，湛蓝天空眼望不到头，海浪声沙沙作响，游客玩乐笑声由近及远，慢慢远离散去。
他们不知道什时候，慢慢走到个几乎没什人区域，倒是沙滩上还残留着没堆砌好小城堡。
“都可以。”江远青说。
他看上去无欲无求，没有明显物欲和喜好，往常不管戚逸言问他什，他都会回答句“都可以”，不管是敷衍还是真都可以，有些时候听见实在是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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