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微笑不语。
夏稚年:“……”
算,黑心大佬惹不起。
忍!
夏稚
夏稚年把自己袖子往下拽拽,但西装都是量身定做,袖长刚好,拉不下来,犹豫会儿,没管晏辞伸出来手,“你不是洁癖?撑你胳膊。”
地窖里晏辞打晕他都要垫件衣服,现在伸手出来,不定打什主意呢。
他瞧眼晏辞,小心翼翼把几根手指隔着衣服按在他胳膊处,也没用力,觑他神情,生怕这位洁癖黑心大佬突然,bao起,再给他后颈来下子。
好在晏辞只是意味不明注视他,半晌,修长手指自然蜷缩,收拢回掌心,好脾气笑笑,“多谢夏同学。”
夏稚年扶着他老爷爷过马路似晃悠,晏辞走步停三步,墨迹个没完没,换来夏稚年忍不住投去凶巴巴眼。
晏辞唇角上扬,墨黑眸子里几分愉悦划过,“怎又回来,不找人?”
夏稚年牢记剧情大任,想想,“谁知道你是不是装可怜,想引起楚哥注意。”
晏辞弯起唇角放平。
指尖阵阵噬咬般痛,浑身神经都像在被撕扯。
他轻笑,眼尾细疤在朦胧光线里透出丝淡漠。
夏稚年迈出去脚僵硬停在原地。
身后目光牢牢钉在身上,他后颈寒毛不自觉竖起来,浑身小小打个抖。
他现在去也不是,回也不是。
去找人,晏辞怀疑他地窖装睡,回去扶,晏辞同样怀疑他是担心地窖事,bao露,故意妥协。
简直,好黑心!
“能不能快点?”
晏辞叹气,“没力气,你扶像在扶瓷器,点力不出。”
“……那不然你自己走?”
“不行,没力气。”
“……”夏稚年盯着晏辞,上下牙咔嚓下咬在起,切实表演个什叫咬牙切齿。
“你倒是时刻不忘楚青笺。”
夏稚年蓦地抬眼,小动物样敏锐停住脚,心脏剧烈扑通下,仰头去看晏辞表情。
晏辞朝他笑笑,如既往地温和,翩翩君子如玉,掌心向上伸出手。
“借个力就好。”
夏稚年在原地僵几秒钟,见他笑容如常,才犹疑不定慢慢过去,“扶你。”
夏稚年失去表情,杏眼悄咪咪瞪过去,扁下嘴,脑袋转圈,迅速道:“你在说什,要不是担心你搅乱楚哥家宴会,才不管你。”
晏辞微笑,“所以夏同学你现在是去找人,还是回来扶呢。”
夏稚年:“……”
不找不扶,你自己呆着吧。
少年红润唇抿起来,不高不兴,磨蹭半天慢慢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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