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没几天就期末考试,托晏辞照看几天,应该没什问题.
去学校前天晚上,晏辞来找夏稚年,把人带出去。
外面天已经黑彻底,夏稚年坐在副驾驶上,晃着脑袋东瞧瞧西看看
他感觉自己确实没什心理问题,只是最近噩梦比较多,以前其实还好,顶多就是……背着抢来东西,压力比较大?
那边还在发愁,夏稚年无奈,弄出点动静示意自己下来。
晏辞离得近,起身过来,后面跟着夏家三人,看见睡得呆毛炸起来少年,伸手摸摸他脑袋,“醒。”
夏稚年打个哈欠,眼尾溢出点生理性眼泪,点点头,软绵绵,“下来喝水。”
他看看几人,想下道:“想回去上课,这都要期末,总不能不去考试。”
夏稚年回夏家住,晏辞时不时过去看看,夏家几人趁夏稚年午睡,拉着晏辞开个讨论会。
江鸢皱着眉,“小辞,年年这样到底是为什,真就因为暗恋或者撮合失败?”
晏辞摇头,“感觉不像。”
他现在甚至怀疑年糕团子是否是真喜欢楚青笺。
想想年糕团子这段时间都情况,眉头轻蹙。
。
总归,离最后结局也没多少时间,缓冲下,也让夏家人和晏辞不这盯着他。
夏稚年伸出手,试探着,擦擦江鸢脸上泪,声音很轻,很软。
“妈妈。”
他心脏缩下,小声叫道。
虽然他成绩烂。
但考烂和不考还是有区别。
晏辞打量少年,穿着宽松短袖短裤成套睡衣,小腿笔直纤细,脚腕骨清瘦凸起,再往下延伸进居家拖鞋里。
手腕上伤好,就是左手食指之前咬狠,还贴着圈创可贴。
这事他说没用,回头看向夏家几人。夏父夏母对视眼,考虑再三,觉得不能把人闷在家里,去学校也好。
“他像是……被什说不出东西,压喘不过气。”
夏问寒放下水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声响,“要不然去看看心理医生。”
“提过。”
江鸢叹气,“年年不愿意去。”
夏稚年刚睡醒,下来找杯水喝,听见不远处传来几人讨论,头大很,摸摸耳朵。
江鸢愣住,片刻,流着泪笑下,而后眼泪愈发汹涌,哽咽难言.
夏稚年肉眼可见恢复不少,不发呆不走神,知道他们顾及,平常也不进厨房,不靠近危险物品。
看着活泼点,笑也多。
几乎和之前状态无异。
但晏辞总觉得不对,夏家也放不下心,不管是什心理问题,都很难平白恢复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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