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就暂时留在这吧。”
夏稚年:“??!”
什么?
黑芝麻汤圆搞什么了?
他呆住,茫然看向晏辞。
“我不……”不喜欢和人挨这么近。
晏辞已经算例外了。
夏稚年止住话语,眼睛圆润,扭着力气想躲,声音软绵,哼哼唧唧,“还是就只摸手吧。”
晏辞盯着少年看了半晌,眸色微暗,抿唇,把手伸过去,掌心摊开,骨节分明的手自然舒展,在昏暗夜灯下染了半边阴翳。
夏稚年把手放上去。
夏稚年伸出手,没等递过去,后腰被扣住,大力传来,整个人落进炙热的怀抱里,烫的他浑身一颤,下意识想往回缩。
“晏辞,我……”
“乖一点。”晏辞摸摸他头发。
距离挨太近了。
夏稚年有点慌,“隔着衣服也没用啊,这也没碰上啊,我、手,手……”
。”晏辞看着他。
夏稚年:“??”
这个难受是指?
他懵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稍显震惊,“你又……又发病了?”
今天摸很多回了好吧,他肩膀还被咬了一口。
晏辞很清楚夏稚年念头有古怪,夏家看不住他,而且夏稚年本身对夏家反应也很怪异,见少年愣住,并未解释。
夏家找人送了几身衣服过来,夏稚年脑袋发懵。
不是,他为什么要住晏辞这里啊?
上次是因为在夏家情绪崩了,这次平白无故的
很快整个手被拢住,带着发烧后格外烫人的温度,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夏稚年想松开一点,被强硬握住,抬眼,对上晏辞目光,没再动作.
第二天一早江鸢和夏问寒就过来了,本来夏鸿遇也想来的,但三个人一起过来总显得来势汹汹似的,便只来了两个人。
晏辞睡了一觉烧全退了,和他俩进了书房,夏稚年站在门口,看着关上的门有点紧张。
他怕晏辞把他水底下的事告诉夏家人,虽然他能解释,但夏家人听了估计难免会担心。
等几人出来,夏稚年本来想直接跟着往外走,可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江鸢对着他轻叹口气,声音柔和。
晏辞握住他手腕,往自己腰上一搭,睡衣宽松,不知何时露出半截肌理分明的腰腹。
……好烫。
夏稚年蓦地一惊,下意识挣开,坐起身睁大眼睛往回避。
晏辞眼底淡了些许,微凉,抬手将少年拽回来。
“夏稚年。”
晏辞沉沉闷咳,声音沙哑,“这个一向频率不定,也可能和发烧有点关系。”
夏稚年睁着双乌溜溜的圆眼,欲言又止,“……所以你想?”
“我想什么,你不清楚?”
“……”
好的吧。